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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狠厉,透着一种大男孩躁动气息的上校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一个军队上将就这么大名堂?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得了,区区一个上将,竟然能直接窜动至高神和众鬼之主之间的对峙么?天下这样真的不会大乱?”

“我是错过了什么,光网上那些无良记者的报道这么看好像也有点道理,我寻思他们几个要没有点爱恨纠葛,会在这么盛大的场面当着几十亿人都能争气来?……”

“时上将他们之间,该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吧?”

……

此时整个通天阁却笼上了可怖的阴影,外面的天像是从极昼变成了极夜。此时湛衾墨几声低笑,他刚才就在旁边负手而立,似乎耐心已经到了极致,他那双悠长的血红凤眼,就这么轻佻地掠过众人,最后却是停留在时渊序那愤恨不甘的脸庞上,他忽然轻易地走近,然后揽上他的腰际,那骨节分明的指头还赤裸地掐了一下他的腰肌。

时渊序就像被蛰到了,甚至逃开了几步。

湛衾墨更是玩味,他一边又更嚣张地将他揽入怀中,“这么说,光明神殿下试图收入囊中的,强行作为神眷的存在,是我染指过的人。”

当场所有人都触目惊心,呆滞在原地!

这个“染指”就用的很微妙,妖孽俊秀的男人面庞还带着几分暧昧的神态,更不要说他触碰时渊序的姿态,让旁观的人心惊肉跳头皮发麻——比起触碰,更加像是“爱抚”。

刚才在圣宴的时候,就很多人看到维诺萨尔领主对这位“序小姐”穷追不舍,然后,众人此时更加是毛骨悚然了几分——

他们甚至想到星际元首大会第一天,维诺萨尔领主公开对时上将那穷追不舍的,大庭广众之下的追问。

那不是质问,那是调情。

可男人冒犯的是,是光明神,至高神!

“更何况,这位尊贵的光明神殿下,他绑定的神眷身份,是和我的。”湛衾墨轻笑,“你说他是你阵营里的人,有趣,那我倒想问,你敢不敢赌他究竟愿意归属我,还是站在你那一边?”

“如果他的心实际上属于我,你却仍然要坚持将他占为己有……呵呵,我不介意你多输一点。”他骨节分明的指轻轻解下锁链,下颌微扬,“毕竟,混沌与光明不可同时存在,我很期待一场‘洗牌’会是如何。”

安烬的神色忽然暴戾了几分,那吐露纯洁笑意的唇畔露出了尖利的牙齿,他忽然很烦躁似的,“不管如何,你输了。”

他随即又很故意地朝时渊序望去,“哥哥你还求了我呢,你忘了么?”

“你的魂,已经归了我。作为偿还,我对你热爱的、念念不忘的湛先生网开一面——这就是我答应你的。”安烬转过头来放肆地笑着,“可惜,维诺萨尔,你苦心孤诣保护的小东西,最后还是归了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无能,你以为你自己所向无敌能操持一切吗!不,是拿你宝贝的小东西的魂来换的!而你甚至还又一次抛弃了他!”

“就算你此时此刻将他带走又能如何?他的灵魂在我手里!可笑得很,你机关算尽也不过能得到他的一具空壳,而我,能得到他的全部!哈哈哈哈哈——”

“操了,我踏马什么时候把灵魂献给了你!”时渊序越发觉得自己丢人现眼,而且这一出戏码越来越像是他自己是个走投无路的败狗,直接把自己上交给小畜生似的。

“开个玩笑嘛,不过我也没说错,”安烬面目忽然森然几分,“毕竟你签的铭牌是和他的,那我只能从别的地方索取了。”

时渊序察觉到不对,顿时肌肉绷紧抽出蜘蛛切!可此时安烬

此时安烬话语一顿,他的胸口忽然被锋利的棘刺狠狠地刺穿,霎那间,鲜红的血溅落一地,染红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