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垂眸思索了下,“哦,你说这个,我每个人都送了,快过期了又没用完,不知道谁往我房门那块塞了一整盒。”
一旁的温降初面色有些尴尬,轻咳了声。
“你要是喜欢这个可以和我说,我还有很多。”
孟峋确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彻底破防,“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但怕被我发现所以才每个人都送了吗?”
“孟峋确,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你,一点、一丝、一毫,都、没、有。”
“等明天我去学校开始工作,我们才算的上真正的同事关系,请你不要多想甚至臆想某个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谢谢。”
话落,沈秋渡难掩烦躁,直接将房间的门关上,牵起温降初的手坐回了沙发上,不再去理会门外孟峋确的喊声。
沈秋渡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快要支撑不住了,像是背上了一块沉重的巨石,拖着他不断往下坠。
他只好将自己送进温降初怀里,蜷缩着,寻到最舒适的位置,彻底将自己完完全全被温降初托着。
像是小猫找到了最顺心的小窝,让自己能够肆意摆弄调整、撒泼打滚。
“怎么了秋渡,身体哪里不舒服?”
温降初已经完全忘记刚刚的小插曲,他双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生怕不小心弄错弄得沈秋渡不舒服。
沈秋渡调整了很多次还是不满意,最终微微睁开眼,小声喃喃道:“温降初,抱我。”
听到沈秋渡软下来声音,温降初身体一瞬间发酥,喉咙生涩,“嗯?”
“我说,温降初,抱紧我,不要松手。”
“我想要你抱着我,一直抱着我。”
温降初很快说到做到,立刻将沈秋渡锁进自己怀里,而沈秋渡也彻底失了声音,整个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像是被泡在煮沸的热水里,脸色涨红,温降初瞧得心疼死了。
所幸下一秒,薛山客用力推门而入,大口喘着气,身后还跟着谢吾,他快速走到沈秋渡面前蹲下,手放在额头上,被烫得一缩。
“薛山,什么情况?”
“他发高烧了,得进医院,今天喝的那药太猛了,沈秋渡可能有些不耐受。”
“对了刚才门外的人呢?”温降初长腿大步迈出屋子,瞥了眼屋外,空无一人。
“那人?”谢吾咂了咂嘴,“我喊保镖给扔出去了,怎么了,他很重要?”
温降深深看了一眼谢吾,“干得漂亮。”
第40章 初智齿
Chapter.Fortieth
沈秋渡的意识像被灌满了水的薄纸巾盖住,潮湿阴冷,身体黏糊糊的,整个人彻底焊死在床上,就连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
极致的冷之后,又是极端的热。
像置身于一片岩浆之上,泡发出泡的岩浆炸在肌肤上,烫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伤痕。
沈秋渡的唇死死咬紧着,双眸紧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脸色惨白一片,只有唇角溢出的鲜血有了鲜明的红色。
可突然,浑身的滚烫仿佛被一块冰层慢慢融化,有人倾身覆了上来,就连被贝齿死死咬住的唇,都被人轻轻用力代替。
身体的疼痛让沈秋渡下意识咬唇,可再后来,却没能再感受到任何痛感,反倒有人在一点一点,用那蹩脚粗糙的安眠曲凑到他耳边轻声哼唱。
沈秋渡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一场梦困住了自己多久,只感到把不断割裂身体的痛感一点点消退,转而出现的,是无比温暖的怀抱。
终于,随着浪潮不断起伏的身体,找到了终岸。
“别看他表面没事,但身体早就脆弱得不像样子了,只是一只忍着没说而已”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