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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却被温降初逮准时机,将汤药径直靠近沈秋渡的唇边,未等他反应,苦涩的药味已经充斥了他的味蕾。

所幸温降初的信息素覆盖力足够强,苦涩的药味竟也包裹了些瞿麦的味道,不至于让沈秋渡太过抵抗。

看到不过一会就喝光的药碗,一旁什么都不知情的薛山客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去,你他妈怎么做到的?”

温降初瞥了眼薛山客,毫不留情地开口:“这种事情,beta是不会知道的。”

薛山客无语地撇了撇嘴,他们之间经常这样开玩笑,加上薛山客无比喜欢自己的beta身份,也知道温降初在沈秋渡面前容易没脑子,耸了耸肩大度地没有计较什么。

毕竟在高中时期,薛山客在竞赛初赛时因不熟悉比赛流程被一些Alpha嘲讽的时候,是温降初主动上前替他解围。

他的视线落到沈秋渡身上,本意是为了观察喝完药后他的表现,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满目光。

“你还不走吗?”

温降初近乎以完全藏住沈秋渡的方式,将他笼在怀里,Alpha强烈的排外和私欲感在此刻达到巅峰,即便温降初藏得再好,也无法不留痕迹,更何况他是S级的Alpha。

所以即便是beta,薛山客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像是误入他人领地时被领主盯上,只剩下狼狈逃跑或是死亡的结局。

“好好好,我这就走,不过我可提前说了,即便喝了药,我也不能完全保证沈秋渡的发情期会绝对顺利冷静。”

“而且剩下的五天里,你必须无时无刻不陪在他身边,你的信息素在沈秋渡身边是和他最适合的。”

“虽然沈秋渡嘴上不说,可身体不会撒谎,他的信息素已经赖上你了,你逃都逃不掉。”

薛山客眉头紧皱,和温降初说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可温降初满心满眼只有喝完药乖乖躺在他怀里睡着的温降初。

听到这话,他两眼一亮,“我求之不得。”

“”

薛山客闭上嘴,后面的那些话被他彻底吞下。

他不说了,即使说了眼前这个疯子也听不进去的,真是白白浪费口舌。

这个人早就几年前和沈秋渡相遇的时候,脑子就已经彻底没了。

等薛山客走后,屋内再次归为平静,窗帘被拉紧,只剩下雨水落入屋檐之上的细碎声响。

薛山客的汤药药效起得很快,沈秋渡只感到腺体处断掉的神经再次被连接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积攒了多日的睡意在这一刻得到爆发,他终是没能撑住,让自己陷入一场自己打造的梦境。

随后,他感到自己被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变得轻盈,而无力垂下悬空的手,被人完全裹住,甚至安慰似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这是沈秋渡第一次在暴雨天安心而平静地睡下去。

他不会再深陷那年台风天带来的痛苦煎熬中,也不会陷入如何赚更多的钱去还赌债的焦虑里,更不会提心吊胆地担忧自己再次沦为父亲随手扔掉的垃圾。

这一刻他只是沈秋渡,他的梦里不再是别人,只有自己。

他睁开眼,全身扑在了清新的瞿麦草地上,舒适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那草地恍然之间变成了温降初温暖的胸膛。

发情期带来的身体变化被药效很好地控制,沈秋渡很快清醒过来,再次恢复理智。

“咚咚——”

房门声突然被敲响,沈秋渡立刻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温降初小心翼翼将他放到被子里,很快走到房门边打开一条缝隙。

“少爷,沈少爷的母亲醒了。”

沈秋渡的母亲因为身心压力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