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朔喝着姜茶,没再与姜姒说话。
他不开口,姜姒也没什么话要同他说,内室又清净起来。
喝完姜茶,谢云朔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没注意时,不知道姜姒从哪里拿了本书看。
她专注看书,眼睛都不抬一下,仿佛屋里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这若放在从前,谢云朔乐得自在,可是今日看着她这样,却让他忍不住多想。
她为何看书,是没什么话与他说吗?
谢云朔以为,经过昨夜和今晨,二人之间能比之前好一些了。
但姜姒的态度却让他琢磨不透。
一不注意,谢云朔的目光在她身上粘了许久,许久。
他自己也不知道,一旁伺候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姜姒看着书,也不知道。
她看书的注意力转移,并不是因为谢云朔,而是不知从何时起,肚子渐渐疼起来,导致她看书的精力分散。
姜姒放下书本,皱眉捂着肚子,才有异样,当即听到谢云朔问她。
“你怎么回事?”
姜姒抬头看他,意外。
她才刚露出点端倪,他怎么就知道了?碰巧看到的么。
她简短回答:“身子不适。”
说罢,姜姒就给游鹿和舞婵使眼色,“快扶我去内室。”
两个贴身丫鬟立即会意,簇拥上来,左右前后地将姜姒围拢,搀扶她进内室。
这样大的架势,把谢云朔这边的人都吓得不轻。
谢云朔第一次见这阵仗,站起身,面露茫然。
可是因为跟姜姒不太熟,她已经穿过屏风了,他又不能跟上去问,便让凝霜跟去看看。
“去问问夫人哪里不舒服。”
她刚才说要找大夫惯例瞧一瞧身子,才过多久?这会儿就说身子不适,难道是早就有征兆?谢云朔立即把前后联系了起来。
姜姒这一番意外,把方才寂静的内室顿时炒热了。
凝霜听命跟进去内室,站在门外,轻言细语地问候。
谢云朔的小厮更不敢做声。
言清办完事走回来,见这架势,因为突发急状,她心情立即沉了沉。
尤其谢云朔还皱着眉,看着状况不对。
他一冷脸,顿时让人觉得屋内气温都冷一大截。
言清默默立在一旁,只等主子传唤。
此时,到了内室,有了征兆后,姜姒的小腹越发疼了起来,腿也酸。
丫鬟们早就数着日子,知道姜姒月事将至,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反应这么大。
姜姒微微张着口,缓缓呼吸,斜靠在床上。
看过了癸水还没现出,先垫着月事带做好准备。
游鹿蹲在床前,忧心地望着姜姒神色。
舞婵外出拿碳去做小暖炉了,又把方才谢云朔喝的姜茶也让人盛一碗进来,给姜姒驱寒。
游鹿看姜姒神色不对,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也皱着眉。
“夫人疼得厉害吗?”
姜姒不言语,点了点头。
凝霜在隔断门外,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身子不适,奴婢这就叫大夫来给你瞧瞧。”
姜姒示意游鹿去说清楚,游鹿快步走至门前,凑过身体小声对凝霜解释:“夫人是月事腹疼,不必声张。待会儿给大公子看病的大夫来了后看一看即可。”
凝霜明了,点点头,回到谢云朔身边回话。
谢云朔见她走出来,眉心压低,沉声问:“怎么回事?”
他见姜姒的丫鬟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便觉得事情严重,自然无法坐视不管。
凝霜一五一十地向他禀告。
听说姜姒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