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
果不其然,他这念头刚起,就见姜姒把碗递给丫鬟。
“换一个碗来。”
鬼使神差的,谢云朔嘴角上翘,露了个自己都未察觉的浅浅笑容,他竟然猜对了。
尽管这是他的猜测,可是猜对的感觉让人不禁心态微妙。
他竟然了解她到如此程度了?让人有种异样之感。
姜姒没察觉谢云朔的心思,换了碗后,没再给他面子,吃了些其它的。
饭毕,谢清菡还依依不舍的舍不得走。
姜姒想起自己两日后与友人有约,提议说:“过两日我同好友去妙虞山庄摘果子,三妹妹想不想一同前往?”姜姒笑说,“听闻妙虞山庄的果树园到了丰收时节,我同几位手帕交见面叙旧,约好一同前往摘果子,主要是为了会面叙旧,三妹妹若不想见生人,不必勉强。”
谢清菡连番摇头:“不碍事,嫂嫂同友人叙旧即可,我自己去摘果子玩。”
能正大光明地出门做这等解放天性洒脱生欢的事,谢清菡自然求之不得。
坐在一旁的谢云朔听了,想起之前姜姒同他分歧争吵,就谢清菡的事闹了一场不痛快,被他控诉不在意亲妹妹,不为她做什么事。
那之后他有过反思,自知自己的确有疏忽,所以此时他主动承担
“三妹若想去,母亲那边我去说,你只需准备好当日的衣着,备些草药,免得遭了毒虫。”
谢清菡和姜姒齐齐看向谢云朔,双双惊讶。
谢清菡快人快语:“兄长,你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真是难得。”
姜姒的眼神也有此意。
什么风把他吹歪了,竟然这样贴心。
谢云朔轻咳一声。
虽然被夸了,他却并没有被夸的喜悦,反而更加意识到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从前只是一个平平的兄长,并未真正关心过妹妹想要什么,还远不及她这个才进门见过几面的长嫂。
谢云朔望着谢清菡开心的笑颜,他想,趁谢清菡在闺中还有几年,在合适之时,他都会尽力让她过得自在开心。
他记得马场有几批已出生一两个月的小马,都是宝驹,选两匹给她,下次带她出去跑马。
谢清菡开怀了,走时高高兴兴的。
送走她,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姜姒立即恢复了往常不咸不淡的模样。
谢云朔还留在正屋,屋内一时陷入沉寂,姜姒没说话,且还算自在,谢云朔就有些不知所以了。
他端着茶盏,望着盏中清淡的颜色犹豫不决,不知是否现在就该回书房。
又想着,姜姒的香囊已做好了,怎么还不给他?
不然再等一等。
他正犹豫,姜姒到忽然开口:“你怎么还不走?”
谢云朔语塞,又察觉到她在赶人,他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没意思,站起身就要走。
走到门口,却被姜姒一声叫住:“等等,忘了有东西给你。”
她这一句话话音刚落,谢云朔就转回了身,定定地望着她。
他盯着姜姒从木托盘中拿了两个香囊出来,随后却没走过来,只是把香囊递给游鹿。
她道:“准备的草药多,顺手给你也做了两个,就算嫌弃也收下来吧。”
她坐在原处看他,两人隔着半室十几步的距离淡淡相望,捧着香囊的游鹿低头走到谢云朔面前,谢云朔接过:“多谢。”
简简单单两个字说得状似不经意,但是香囊拿得没含糊。
他出门后,两个小厮跟在左右。
邱泽以为谢云朔会把香囊递给他拿着,已经作势欲接了,谁知道谢
云朔自己拿着两个香囊,没有要让他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