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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颜色后,祝亦年问文向好。

文向好不想再开这种像是未深思熟虑的玩笑,稍微思索了番,问了个听似更可靠的问题:“租金很便宜,是因为这间屋急招合租室友吗?”

祝亦年闻言挑了下眉,总算稍敛起笑容,然后点点头,手肘撑在台面,用手背拖着下巴:“想合租的人是位女生,在中环上班,单身,同我们差不多年龄,平时没有不良嗜好,生活整洁,家务可共同分担,不大会煮饭,所以冰箱厨房可以任你用。”

“因为急租,且很想找个会做饭的室友,所以房租收得比市场价低些。”祝亦年说罢,一双眼定定看着文向好反应。

祝亦年意简言赅地介绍完基本情况,文向好听入耳后,又再翻看一遍介绍,就算没有看屋内陈设照片,便已经十分心动。

“有没有屋内的照片可以看看呢?”文向好如今完全把祝亦年当作中介。

“你想租吗?”祝亦年没有立刻应答文向好,好似要确认什么般问。

文向好迟疑了会,而后点点头承认:“有意向。出租屋条件和室友都听起来不错。”

“不介意合租?”祝亦年垂眸不和文向好对视,又重新拿起叉子,用叉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西多士上的炼奶。

文向好隐约觉得祝亦年似话里有话,可听起来又像只是正常的了解的流程,于是嗯了声,同时点点头。

祝亦年这时才看向文向好,似是要确定文向好的反应,几秒后才终于从手机中找出照片,然后摆到文向好面前。

文向好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起初还有些心疑,但看多几张又反反复复来回滑,直至看到未完全入镜的她的行李箱,才百分百确定,照片上的就是祝亦年的家。

一时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文向好合上那份租房合同,推回给祝亦年:“怎么是你的家?”

“你不是说可以吗?合租也可以。”祝亦年立刻用文向好适才的话作回应,窗外没有闪雷,没有光的幽黑眼眸定定看着文向好,“那为什么是我就不可以?”

文向好一时语塞,犹如掉落油锅的小老鼠,什么挣扎都是徒劳。

是啊。为什么是祝亦年就不可以?

自顾自的不可以,不顺其自然的不可以,冥顽不灵的不可以,才更加显得有别样心思不是吗?

文向好的眼睫微微震颤着,不和祝亦年直白的眼神对上,低头重新打开手中的房屋介绍翻来翻去,好一会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沉了口气道:“我并不是故意。”

“我只是……”文向好欲言又止,没有把句子说完整。

但祝亦年似是完全不急,只等着文向好说完。可文向好最后却换了个话头:“你说可以接受短租,我会百分百遵守。以后租金我会按时给你,三餐可以由我负责,如果你有需要,我随时可以搬出去。”

文向好一项项作着承诺。

可听到最后一句时,祝亦年不得不打断,皱着眉问:“你很想搬出去吗?”

“如果你需要的话。”文向好作着周密的承诺,毕竟未来不敢保证,她也许还会孤身一人,但祝亦年总会有自己的生活。

“我不需要。”祝亦年意简言骇地结束这个话题,得到还算符合的承诺后不想再恋战,开始催促,“也不是完全拎包入住,吃完我们去逛家具市场吧。”

吃完晚饭后祝亦年开车带着文向好到九龙湾的宜家。这里的家具价位适中,不会让文向好觉得负担过大。

经过玩具区,祝亦年只往旁边望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货架上的大黄狗放入文向好推着的购物车。

“我送你。”祝亦年未等文向好问出口就已先截胡,为这只突然被放进购物车的大黄狗下定义,“乔迁礼物。”

文向好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