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的痕迹。
那副情态好像显得她有多
爽,多沉迷在这里面,意珠面色烧红,下意识否认。
“我没有,现在这样只是先前确实做错了事,我愿意改。”
“我是拿你当亲兄长,哥哥,等第三次还完,我再不犯错了。我们就变回从前那样,一开始的那种关系好吗?”
谢缙之问:“哪种关系?”
“初到谢家你越界扫过我的脸,腰腹和手指,而我隐忍不发随你去的关系?”
“意珠,你知晓你来寻我的每一次,自己是用什么眼神看我的吗。”
“一种牙尚没长齐先被肉吸引,想吃却不得要领的眼神。你没做别的,只是因为不会。”
“你还要说藏起我的那些东西,只是为了安心吗?”
一种不正常的,意珠也没细究的少女心思全被谢缙之抖出来,意珠脸色变了又变,屈腿想先拉开距离,谢缙之却抓住时机抱住她膝盖,替她保持这个抬高的动作。
浓黑的额发与长睫从眼前一晃而过,意珠只感觉到他手掌完全摊开,覆住了。
竟然完全覆住了。
很陌生,陌生到意珠发抖的触感,意珠不可置信,不明白他在做什么,而谢缙之问:“这样算一算,真是一开始就不清白了。”
“把脸凑到我掌心里时,有想过也会被这样碰到吗。”
意珠企图让他因道德或礼法耻度停下:“这是白日,是在马车上。”
谢缙之只是笑,这些事俨然对他无关紧要,连同她嘴里的那句长兄,他全都百无禁忌。
他动作同擦药没什么区别,好像仅是姿势变了,谢缙之屈膝卡到她腿中间来而已。
膏药转圈涂开,意珠情态却变得明显,脸发热,呼吸急促起来。
她难低头自己去看,也一分都忍不了,只是深呼吸,被谢缙之抬起的那条腿绷得很紧。
脑中仿佛蓄起一根弦,嗡嗡颤着,积累起酸麻的似爽非爽的感觉,没用多久,意珠就腿夹紧了直哆嗦,而谢缙之指尖扇了扇,提醒:“说话。”
她近乎是呜的声流出泪来,潮红的汗和水涂满脸,伸手推人又够不到,只看见她手臂抬起挣扎又放下,悬在空中挣扎。
“玉戒,”意珠变成纯白一条绸缎,两腮粉红。头后仰,锁骨线条因用力愈发艳丽喘动,又怕又离不开,只能哭着蹬腿,“玉戒没取下来。”
相比之下谢缙之坐怀不乱,衣袍都没生出一丝褶皱,有且仅有一只手的袖子,沾上点水光而已。
他并不停下,也没顾忌玉戒,只抬起她腰往下拉,手背青筋在抬指时更分明。
没什么大动作,远远看去重叠的衣袍都没有动,只是下面窸窣。
马车不会吱呀摇晃,好像车厢里的一切都沉默听意珠闷哼到忍不住的呜声。细细叫了什么她自己完全也不知,涎水往下滴,药膏也全蹭到衣裙里的,白腻腻的一片。
太狼狈了,意珠迷离睁着眼,打量过的风味很好的胸膛就堵在眼前,随她埋进去,把眼泪抹得到处都是。
谢缙之说:“你看起来很喜欢。”
“没、没有,我是……为了第三次……”
她说得可怜,谢缙之替她补全:“是吗,你可以把这当做是我第三次的要求。这次过了,你就都还清了,哥哥信守承诺。”
他掐住意珠的脸,引她去看裙摆,洇开的痕迹:“但我有个要求,谢意珠,低头看清楚,看我是怎么做的。”
裙摆褶皱不一,挡在他腕骨前,即使如此意珠也还是看一眼就收回,想往他身下逃。
谢缙之握紧她脚踝,不徐不疾继续:
“不是互相确定心意才算私相授予,我吻你,或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