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肉掰出来,指腹陷到腿肉里的。
再用点力,谢缙之都能把她整条腿抬起来。
花椒水点上去更是又痒又痛,涂上去她就忍不住绷紧脊骨,腰就在他手指里晃得厉害。
意珠以前希望谢缙之能用这只手揉揉她,那也只是摸摸她头,没想过用来揉的她的腿。
偏生谢缙之颇有耐心,将动作放得更慢,其余指头难免留下触感,蛛丝一样拂过,让意珠又有那种面对诱惑睁不开眼的感觉。
揉腿有什么好想的?
不对,不应该如此,意珠挪了挪腿,想她该是严肃拒绝,然后同长兄说清她的改邪归正,其余会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他们也不要再做了。
用点别的将最后一件扯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从前的位置吧。
然而谢缙之斯文瞥来一眼,沉沉气势却压得人后颈发麻,意珠话在嘴边拐了个弯:“那些刺客,是都抓住了么,你现在过来不会有事吧?”
“药膏给我就好,我自己来吧。”
太子和燕怀鸿假笑往来已好几年,自他开始监国接手部分权力,燕怀鸿动作便越来越大,已然是坐不住了
陛下更因某些人的进言而对太子有所怀疑,冷待不少,无形纵容了燕怀鸿的试探。
太子明了皇帝没有换位置的心思,无非是以燕怀鸿来磋磨他意志,让他牢记太子所要承担的紧迫。
但即使是磨刀石,做久了也会有自己的心思。
太放任顺从,在某些事上便会显得优柔寡断,后患无穷。既然陛下龙体有恙时要压下消息,那不如压到底,以陛下之手剖大皇子之心。
谢缙之白日忙得脚不沾地,便是顺着上次查到的徐州旧事,将这些年燕怀鸿的动向及证据一点点理清。
今日生变,太和殿里有姜时玉,殿外御林军有谢缙之携腰牌调遣。一切万无一失,太子胸有成竹,他知谢缙之一向擅长做铺网这种细致活,不会出错。
谁也没想到意珠为救人差些被刺客伤到的消息传来时,谢缙之气势会沉得那般骇人,甚至亲手提剑了结了剩下事,径直朝意珠身边赶。
这些博弈细节谢缙之不曾说,只看她已经忍不住发颤的腿肉。
她腿其实很敏感,只是不肯显露,还紧绷着要装作裙下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和他谈正事。
谢缙之轻笑声,余晖落在他线条锋利的脸上,光影一阵阵的晃,手抹开水渍:“无事,抬高点。”
“哥哥,真的不用……”
她从前在山上摸爬滚打,受的伤比这几道小小伤口要多得多,从没这样仔细顾过,她也不觉得重要。
何况再抬高点,不就什么都被瞧见了吗?
意珠焦灼低头,才看见谢缙之衣袖上海沾有暗红的血。
这一点仿佛让人窥得一角,看见大殿乱事外里他轻描淡写,生杀予夺的手笔。
谢缙之同时问:“谢意珠,这是擦药,又不是兄妹相、、奸,你怕什么?”
直白的话一下捅破表面,谢缙之泰然自若握住她腿窝。
现在即使觉察到他动作藏着钩子,捏腿的动作不清白,意珠也没法阻拦。
不然就像他说的只是擦药而已,为什么不配合,显得是她自己心里有鬼。
又不是什么真兄妹。
她只有抱着裙子,在谢缙之目光下,一点点抬起来。
软盈漂亮的腿肉终于都露出来,因她刚才紧绷压着里面,还留着很淡的红痕。
血渍都擦净了,她伤口不算重,谢缙之挖起药膏,均匀涂抹上去。
他无疑是个周到耐心的好人,涂药这件小事也做得极其细致,指尖往下抵,抹开或是碾动。
药膏涂抹的声音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