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过该不该做些文章,把它从你手里骗走。”
吴铮咽了口口水,彻底无语。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似乎更甚于刚才和程耀东一场诡谲险恶的大战!他轻信了许劭廷的诓骗,以为老财迷是个“误购”宝珠的倒霉蛋,还一度装模作样、费尽心机的想把裕璜龙弄到手;殊不知在人家眼里,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凯子!同许劭廷的布局之早、用心之慎、演技之精相比起来,说吴铮是个崭新的“菜鸟”都嫌不够!
“不过事情很快有了变化……”许劭廷眼里闪过一丝邪恶:“变化到出乎了我的意料,惊讶也转为贪婪!你和那几个黑线人有天下午出去,结果两天之后才回来……我便知道出了大事。”
吴铮仔细回忆,想起当天从打劫比弗利法院开始,自己确实是在外面逗留了近两天一宿,期间也经历了好多巨变和震撼,当然重中之重还是偶然吸收裕璜龙,得到了神奇无比的异能。
许劭廷接着道:“虽然有很多细节我没掌握到,但是振邦把你在酒吧怎样对付黎兆华、又怎样把你出卖给弗兰克的事及时通报了振笙;与此同时,毅杰这脾气火爆的家伙更直接找到我家里来,状告吕振邦见死不救,害得他族亲黎兆华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混混割掉舌头……嚷嚷着要我主持公道。”
吴铮不接话,但心里已然明了。许劭廷这么说,更等于承认自己就是四海堂至高无上的龙头。他不直接插手帮会里的事务,即便是吕振邦这样的“二当家”也谨守规矩,有事都按程序先和乔振笙联系,再由他向上转达;而石毅杰明显是奈何不得吕振邦,被气的失去了理智,才犯起浑来直接找上门哭诉。
“也就是在当天,”许劭廷语气变得低沉:“我收到了医院的这份诊断书,当时如遭雷噬,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顾不得再理会这些事,急急跑去医院又做了次复查,终于确认肿瘤是千真万确的……回来的路上,我万念俱灰,一想到自己时日无多,就给阿蓉打了电话,要她搬到家里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