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把嘴张开。(3 / 4)

颈间那冰冷的金属项圈本就如同枷锁,限制着每一次呼吸的通路。

此刻,口腔被彻底侵占、掠夺,那点本就稀薄的空气也几乎断绝。

肺叶徒劳地收缩,却得不到丝毫回应。

眩晕如同粘稠的黑色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的意识。

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

为了汲取那一点点维系生命的氧气,时弈风本能地想挣扎。

双手在身侧猛地攥紧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但理智让他不敢真的反抗,只能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憋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这种冰冷的温柔中窒息昏厥时,雌虫终于微微退开些许。

冰冷的唇舌撤离,时弈风已经濒临窒息。

本能贪婪地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身体早已脱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向雌虫有力的双腿之间。

随即,被一只冰冷的手稳稳的托住了脑袋。

力道不大,却带着绝对的掌控,阻止了他下坠的趋势。

同时,一个冰冷的杯沿抵上他喘息的唇。

杯中幽蓝色的液体被强硬地灌入口中。

时弈风被迫在缺氧的眩晕间隙中艰难地吞咽。

喉咙被冰冷的项圈死死扣紧,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喉腔被挤压的强烈异物感和刺痛。

液体无法顺畅流入,不可避免地从他的唇畔溢出,沿着下颌优美的线条蜿蜒流淌。

散乱的月白衣袍领口早已被拉扯开,展露出深邃的颈窝。

薄薄的肌肤下包裹着坚韧而漂亮的锁骨肌。

那一对锁骨,线条流畅如翩然欲飞的蝶翼,在微光中透着惊心动魄的极致美感。

随着那带着奇异能量的液体艰难地滑入食道,一股暖流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

每一个濒临枯竭的细胞都重新被注入了活力,充盈起来。

眩晕感稍稍退去,脱力的感觉也缓解了些许。

杯子被移开。

那冰冷的唇舌竟再次倾覆而下。

这一次,似乎带着某种不经意的急切。

雌虫先是舔吻着他被蓝色液体润泽过的唇瓣,仿佛在品尝残留的味道。

接着,那冰冷的触感沿着液体流淌的痕迹,一路向下。

如同贪婪的蛇,舔舐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颌,滑向那敏感的颈侧,最终埋入了漂亮的颈窝。

湿滑、冰冷的触感在颈窝和锁骨上流连、吮吸,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甚至,为了更方便动作,雌虫的一双手直接掐住了时弈风纤细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抱起,直接带入了侵染着冰冷玫瑰香的怀抱。

当那带着占有意味的唇舌在颈窝锁骨留恋后,似乎有些失控地继续向下探索衣襟深处时---

时弈风忍无可忍。

抬起手,猛地按向雌虫的肩膀,试图推开对方的入侵。

然而---

雌虫周身那无形的的力场,如同最坚固的壁垒,单方面阻拦了所有外部的侵袭。

时弈风的手指在离对方肩膀还有三指距离时,便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推进分毫。

他的阻止,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宣告失败。

那点微弱的反抗力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力量悬殊有如天堑。

时奕风不得不寻求其他可能阻止的方式。

“大人。”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可怜哀求:“这里不行......”

边上还趴着两只虫。

包厢外面还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