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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来,杀死东野的凶手,果然是宫部和香罗?我心想。
『我要……去看御手洗。』我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支著身体起来,才轻轻动那麽一下,我的身体就痛得不断叫嚣,骨折的部分还是其次,最痛的地方竟然是腰,痛到我怀疑腰会不会是断了?但是难以形容的执念却支撑著我,我艰难地在床边坐直起来。
『喂,和己兄!别乱来,你伤得很重啊!』
有栖川有点惊慌地看著我,旁边几个刑警也靠过来,都想劝阻我不要下床。我自己也觉得痛到快要二度晕厥,但是我实在很想见御手洗,没来由的就是想马上看见他。
『你很有精神嘛!石冈君。』
我吃惊地抬起头来。御手洗不知何时已靠在病房门边的墙上,正远远望著我。他的右手缠著绷带,有些狼狈地吊在後颈上,脸上有几处瘀青,头发像鸡窝一样乱成一团,浴衣也没有换掉,甚至还穿著饭店的拖鞋。我看他那个样子,忽然觉得很想笑,於是就轻轻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麽?』御手洗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