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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毛茸茸的脑袋往她颈窝处蹭,只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沈情心底不断告诫自己,是情蛊起效用了,可她的躯体却下意识排斥他过于狎昵的动作。

她蹙眉道:“放我下来。”手心的温度高得不寻常,好似要将她的腰捂化了。

他没听,自顾自将她抱到了秋千上,他就在她身后,单手环着她的腰,轻轻晃动秋千。

“幼安,我连夜做了秋千,你瞧瞧,喜不喜欢?”话语里满是邀功的意味。唇角勾出的笑似春景融融,却在这湿答答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令人心生诡谲。

太近了,与昨日接吻时的感知全然不同。

沈情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尽力摒除心头诡异,她想掰开他的手,奈何他看似轻缓,实则力气极大,又固执,她根本掰不开他环在腰间的手。

沈情道:“李道玄,你勒得我不舒服,松开,我要回屋净面。”

李道玄一听,眼中划过失落,若他头上有一双耳朵,怕是此时早就失落地耷拉下去。“幼安,叫我阿蛮。”

沈情不欲与他扯,索性下了秋千,强硬地往屋内走去。

奈何腰间这只手存在感极强,刚察觉她的意图,他便揽着她将她一把抄起,往屋内带。

走前,他淡淡扫了眼秋千,道:“既然幼安不喜,那就不要它。”

说罢,只见一段泓光漾起,秋千被他一剑劈成两截,瞬间横尸别院。

沈情望着残破不堪的秋千尸体,心道:这算什么?这还激发了他隐藏的疯狗属性?

她果断挣扎,想要下地,换来的却是他愈发收紧的双手,以及落在额上的一吻,“幼安,别闹。”

这一吻激得她浑身一颤,她瞬间意识到:这狗屁情蛊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沈情只想快速脱身,知晓越挣扎他便抱得越紧,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由他折腾。

李道玄将她抱到屋子里,但见屋内不知何时上了热水,他几乎是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手把手给她净面、擦手,就连漱口这般私密的事情他也毫不犹豫亲自上手。

沈情不是没想过拒绝,然而反抗的下场便是被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极为磨人的过程总算过了,他又将她带至镜前,用楠木梳一下下替她梳着头,揽过发丝的指节勾转缠绵,他的动作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熟稔。

沈情透过铜镜,只见身后人眼中灼灼,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以及那浓烈得可怕的占有欲。

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心道不对劲,于是启唇问:“翠芽她们去哪儿了?”

李道玄:“我将她们支走了,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沈情:“不会打扰是什么意思?”

李道玄动作一滞,缓缓放下木梳,勾着她的腰,鼻尖轻触她柔软的发顶,“只有我能陪在你身边,其他任何人都不行。”说罢,不容她思索,径自勾过她光洁的下颌,对准她红润的唇俯身含了过去。

由于事发突然,沈情根本没能来得及反应,也没料到他竟如此直白狂放。

莫待沈情诧异,他事先伸手盖住了她的眼。好似不希望从她眼中看见别的、会令他伤心的东西。

李道玄不知忍了多久,死死抱住她说:“你昨夜说,我不如别人。幼安,我好嫉妒,我好嫉妒。”哪怕从她青涩的回应中探出,她说的是假话,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心像是被一把斧子劈成了两截。

他冲她脆弱的唇畔轻轻一咬,至半道时力度又化作不舍,转为唇舌舔抵。

沈情犹如触电般,唇角泛起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这股酥麻顺着她的唇周血肉蔓延,淌过全身,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猛地窜入骨缝里。

陡然扑面而来的草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