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肉穴随着每一次抽插被彻底打开,里面的液体又随着张开的倒刺被刮出体外,糊住两人交合的下身。精液与他刚刚潮喷出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激烈的性交拍打着捣成白沫。
伊卡洛斯确实没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芬里尔这次是奔着把他操晕去的,每一次都用力捣到尽头,破开被操到红肿充血的结肠口;要么就是滑进他刚刚被打开过的生殖腔,每次进入都能让伊卡洛斯发出难以承受的惊叫。而当他叫得有点太厉害的时候,芬里尔就会低下头吻他的唇,再一次把他亲得七荤八素。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伊卡洛斯试图抗拒,但是高潮夺走了他的体力,让他动弹不得。
芬里尔怎么会想要亲吻他,他不是讨厌自己、讨厌队伍里所有人的吗?
芬里尔甚至把他翻过去,随即抬起他一条大腿抗到自己肩上,自上而下堪称凶猛地操着他。这样的姿势非常别扭,伊卡洛斯感觉到自己的脊椎在尖叫,于是尝试着逃脱,芬里尔却不满他的不配合,惩罚般地捏住了他的阴茎,粗鲁地在掌心收拢、揉捏,把伊卡洛斯逼出一声惨叫。
兽人族的掌心很热,带着肉垫,被这样的手握住的时候会舒适得双腿发颤……前提是如果他不那么用力的话。
芬里尔一边操着他,一边用手揉捏着他的性器。伊卡洛斯已经在高潮中释放了好几回,眼下根本射不出来什么东西,性器顶端还因为受到太多的刺激而产生轻微的刺痛。而他的后穴早就柔软下来,顺从地吃入每一次柔韧的插入,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他的身体,好巧,伊卡洛斯最擅长的就是吃鞭子。
他的脑袋尽职尽责地收集着每一次快感,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他被芬里尔又逼出一次射精。那或许已经并不能称之为射精了,稀薄的液体从阴茎里被挤出来,如同袋子里最后几滴牛奶一样渗出精液,伊卡洛斯知道,如果还有下次,他大概是真的要失禁了,毕竟他还喝了那么多的酒。
伊卡洛斯退而求其次,希望芬里尔只是专注于他的屁股,不要再跟他前面过不去了。他配合地抬起腰,收缩了几下后穴,果不其然芬里尔被夹得闷哼一声,注意力很快就被这口穴给夺走。
伊卡洛斯松了口气,再次放任自己沉沦在这场合奸之中。
后来芬里尔又翻来覆去地操了他两次,操到后面他的肠肉都开始麻木,但是每次结肠口和生殖腔被顶弄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外喷水。做到最后的时候他几乎要忍不住了,花了全身的力气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失禁,结束的时候他躺倒在床上,巴不得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
然后第二天娜塔莎推开门看见他们俩赤裸着交缠而眠的时候,伊卡洛斯体会到了什么叫世界末日。
他有点想死了,不,不是有点,是非常想死。
尤其是他醒了芬里尔还没醒,而他还没办法把自己从他怀里摘出去,娜塔莎还一脸微笑地倚着门框看他挣扎。
“好兴致,”她最后评价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喝得烂醉呢。”
伊卡洛斯看上去巴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也不管娜塔莎是不是在看着了,几乎是滚到地上然后穿上了衣服。等他收拾完却发现芬里尔还在呼呼大睡,于是忍无可忍地扇了他一巴掌,“起来了。”
芬里尔在睡梦中被扇醒,一睁眼就看见伊卡洛斯板着张脸,床尾还站着女恶魔娜塔莎,还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下楼之后科尔温已经等在那里了,按照国际惯例嘲讽了他们几句,伊卡洛斯权当没听见。
他们今天的计划是前往金斯利的法师塔,那里已经被划入为禁地,又被金斯利在生前设置了很多禁制与机关,想进去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因此他们做了一些准备。
包括但不限于薅魔法协会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