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声响,芬里尔有点分不清他是爽到流生理性的眼泪,还是被自己弄疼了,酒精上头的热气后知后觉地冷却下来,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不说话,芬里尔便抚摸他的脸颊。伊卡洛斯迷迷糊糊间看见他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他挨打挨出习惯了,普利莫就喜欢这样在床上想一出是一出,他操人操爽了突然给上那么一两个耳光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一时兴起的耳光倒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像他盛怒时打下来的还会让他脑袋发晕,这种情况下顶多就是疼一疼,脸上再肿一会。如果被他打那么几下就能少折腾一会,伊卡洛斯会宁愿他多打几个耳光。
但他没想到芬里尔只是轻柔地抚摸,感受到兽人柔软的掌心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上,带来温热的触感。他于是又睁开眼,对上芬里尔那好像犯错一般的视线,随即轻声道,“我没事。”
他只是想突然放纵自己的情绪,他想到他母亲,想到普利莫,想到克拉克,什么难过就让自己想什么。酒精、情欲、欢愉,这些能让人麻痹的东西带给他短暂的迷醉,他本以为自己能有机会大哭一场,但是他没有。
他想起这些时眼眶很湿,但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眼泪可以流了。 ???
芬里尔眨了眨眼,缓缓的俯下身,“这样你还是忘不掉吗?”
伊卡洛斯看着他,从他眼里读出担忧和怜悯,还有一些大猫自以为是的理解,他于是移开视线,半开玩笑地回答,“或许是你不够努力。”
芬里尔皱了皱眉,随即嘟囔了两句什么。伊卡洛斯已经有些累了,情绪挥散之后留给他的是性事结束以后带来的疲惫和酒精遗留下来的困意,他本想推开芬里尔,叫他差不多可以结束,结果芬里尔仍然压在他身上。他皱皱眉,在“怎么搪塞芬里尔”和“要不干脆再做一次”之间举棋不定,结果芬里尔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芬里尔低头吻了他。
这个吻很轻柔,带着安抚的气息,就这样撬开他的齿列,带着倒刺的舌头裹挟着他,又因为猫科动物的舌头过长,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舔到他的喉咙深处,带来轻微的窒息感。
伊卡洛斯感到手足无措,他试图推开芬里尔喘息一瞬,下一秒又被不依不饶地吻了上来。
“等等……唔……够了、嗯唔……”
他甚至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是没有体会过接吻,只是他的接吻经历确实少得可怜。虽然上次芬里尔情绪失控他也强行让他闭嘴,但是那个吻点到即止,眼下这个却有些太过温柔,伊卡洛斯不习惯这样的温柔。
芬里尔反反复复地和他接吻,伊卡洛斯感觉到脸颊逐渐泛上热意,但他认为应该不只是亲吻导致的轻微窒息。他开始低喘和呻吟,如同做爱一样不安地扭动。平日里激烈的性事才会让他如此难堪,而如今只是接吻就能让他丢盔弃甲。
当芬里尔放开他时,他整个人已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芬里尔于是想,哦,原来这个人亲一下嘴就能老实啊。
他低下头问道,“现在你能忘掉那些事情,专心和我做了吗?”
第三十四章 好兴致,还以为你们会喝个烂醉呢
伊卡洛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已经被亲得大脑宕机,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芬里尔那根带着倒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塞回到他的屁股里了。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伊卡洛斯再次经历了一次小小的潮吹。他这幅熟透了的身体一旦经历了性事就如同打开开关一样,越到后面就越是敏感,哪怕已经精疲力尽,身体还是强迫他继续承受着快感。
那些浊白的精液被射得很深,但那些倒刺就是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