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头发散乱着微微摇头,似乎是在抗拒,但他做出的挣扎实在微乎其微,没有人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芬里尔一边摸着他的肚子,一边往那个狭窄的小口里边顶。伊卡洛斯没说不可以,那就是能进去。他听到伊卡洛斯发出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淫靡声线,他应该是有点痛的,毕竟自己那么强硬地挤了进去,但是从他小穴痉挛和往外喷水的频率来看,他也不见得没爽到。
他紧实的小腹上不断被顶出轮廓,最后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性器的形状。他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伊卡洛斯似乎都说不出话了,发着抖,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靠他在维持着。而让他试图往外抽的时候,张开的倒刺逼得伊卡洛斯发出一声哽咽。
他听上去爽哭了。
酒后的芬里尔做事越发想当然,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不顾伊卡洛斯的死活直接往里面用力捣了十几下,他早就被操熟了,肉穴被操得噗嗤作响,而那些飞溅出来的液体随着交合被拍打在会阴和腿根,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这下在流水的就不止伊卡洛斯的眼睛了,还有他的屁股和阴茎。
生殖腔里面比肉穴更加湿软,舒服得芬里尔忍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叫,耳朵也跟着幸福地捋平,就这样抵在肉穴深处射精。伊卡洛斯给与的反馈就是大腿根的颤抖和肉穴的痉挛,随即他突然意识到,伊卡洛斯好像好久没发出动静了。他于是一时兴起把人翻了个面,伊卡洛斯因为性器在体内旋转了一圈而颤抖,但竟然没出声。芬里尔抬起头看他,发现他并没有哭,却只是眼眶湿润,状况看上去却仍然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