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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仙官为自己医治!”

“……殿下每日都去看望帝座,杏杳大人便在那里,让她顺便治了不就好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你知道个屁!真相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当日所见储君绸下真容的统领和仙兵们,都被强迫立了血誓,若只是简单的哀痛逾甚,双眼受伤,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别卖关子,你要知道什么,就直接说!”

“既然你非要听,就站好了,千万别被吓到——

“据说,殿下是因为心魔滋生,难以自抑,所以出现了两眼赤红的入魔征兆!”

……

待到传入九昭耳畔时。

流言已然愈演愈烈,甚嚣尘上,全面渗进了三清天紫微宫。

146| 第146章

◎“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今日先议到这里, 若无其它要事,诸位各自散去吧。”

为表对于父神的尊重,九昭没有坐上紫微宫最高处御座。

她命人在御座正前方置了把椅子, 此刻起身敛衽, 代表又一日的集议结束。

正欲离开,阶下立在打头扶胥身后的嶷山,持笏走上前来:“殿下,臣有事要禀。”

因着九昭的筹谋得当, 三清天好容易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朝野喜气洋洋没几日,她又发觉集议时,总有个别重臣的眉眼透着欲言又止。

她私下遣人暗访, 今朝上朝前,那人来报有了眉目。

九昭正想着回去仔细听个究竟,此刻被嶷山出声拦下,只好旋身坐回去, 问道:“是什么事?”

嶷山持笏的双手不动, 颈项稍弯:“最近在三清天肆虐的留言, 不知有否传入殿下耳中?”

“什么流言?”

“是关于殿下目覆白绸的真相。”

岂料嶷山如此大胆,又如此不顾九昭颜面。

在殿几位早已听到风声的重臣交换眼神, 目光或隐晦或担忧。

九昭的呼吸跟着停滞了一息,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哦?什么真相,爱卿但说无妨。”

掌握刑罚大事, 自身先需立正, 嶷山素来最信奉纲纪法度。

耿直刚硬的性格, 使其区别于他人的遮遮掩掩、支吾难言, 昂然抬首道:“流言皆传, 殿下目覆白绸, 并非哀伤疲惫过甚所致,而是心魔作祟欲念难消,如今魔气入体,双目赤红,才会假借它名稍作掩盖。”

逾越的言语一出,另旁的南神王顿时厉呵道:“嶷山,储君殿下面前,岂容你如此不敬?!”

“我并非不敬,而是关切殿下。”

嶷山侧首回望,“诸位不也心存疑惑吗?储君是未来神帝,更是神仙们瞻仰尊崇的表率,倘若心神不清净,放任执念壮大成为心魔,最后一步步跌入魔境——传出去,我们同焚业海那帮败类还有何区别?”

“你!”

若说起先的呵斥只为提醒对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么在嶷山把话挑破之后,南神王的妙目间便实实在在添了几分怒意。

“无妨,南神王。”

九昭还是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历练至今,她的身上多了几分肖似神帝的沉稳气度。

这份坦然,令其他暗中观察的朝臣,悬着的心稍微松了松。

“嶷山,你可知流言最先来自何处?”

“流言在一清天的三境之中皆有,且存在日渐壮大的趋势,想要溯源,恐怕十分困难。”

嶷山之所以会禀告此事,自然不只为警醒九昭而来,他弯腰行了一礼,道出自己的目的,“臣斗胆,恳请殿下将白绸解落,只要您的双眼并无红意,便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