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府上奴仆说他习练驭马术时上马三次,摔下来三次的传闻,再看一旁他的贴身小厮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胆怯:“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师父都说我大有长进,你可不要小瞧我。”秦津瞪大眼睛,拍了拍胸膛,粗声粗气地保证道,“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骑得太快,你可别害怕。”
说着,踩着马鞍翻身上马,薛溶月见他动作还算流畅,也放心些许,被他拉着坐上小马,秦津还不忘嘱咐道:“你搂紧我,小心掉下去。”
薛溶月十分听话,搂上他的腰身,秦津宛如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甩下马鞭:“出发!”
小马嘶鸣一声,两只前蹄猛然扬起——
秦津脸上的意气风发还没有消散,便与薛溶月一同被甩了出去。
“噗通”一声,两人跌坐在地上,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懵逼茫然,眼前一阵阵冒金光,感觉屁股都要从两瓣被摔成四瓣了。
下人赶紧上前来搀扶二人,薛溶月这次是真的被摔疼了,双眼泪汪汪地瞪着秦津,坐在地上也不起来。
秦津这回也是真的心虚了,呲牙咧嘴揉着屁股,也不敢抬头去看薛溶月的神色,在下人搀扶中站起来,强撑着道:“嗐,这次是意外,
再给我一次机会,绝对没有问题。”
说着,他走到小马旁边,趴在马耳朵旁边压低声音,求了好一会儿。
随后,在薛溶月愤怒目光中再次靠近马鞍,这次人都还没有上去,小马后马蹄一伸,冷酷无情的将他踹飞出去。
下人急得直冒汗,朝着秦津飞出去的方向追,口中还不忘劝道:“世子,我的好世子,您刚让这马踹了三脚晕过去,怎么刚醒又折腾起来了。”
薛溶月:“”
这次显然是被踢狠了,秦津仰躺地面死了一会。
半晌他才睁开眼,被下人手忙脚乱抬起,挪到薛溶月身边时,满脸虚弱还不忘辩解:“真的,只是意外”
薛溶月:“滚。”
秦津委屈地耷拉下眉眼,捂住脸被下人抬进府去医治
不知是不是一同陷入了回忆当中,两人都突然沉默了下来,只听不远处的蝉在一声声鸣叫。
薛溶月想到了什么,眼眸一转,后知后觉道:“你又在转移话题。”
“是,那句话我听到了。”
秦津这次没有再否认,点头承认。
薛溶月看向他:“为何撒谎?”
秦津也看向她:“你真的想我了吗?”
抿了抿唇,薛溶月说:“先来后到,是我先问的。”
秦津哼笑一声:“我从来不讲先来后到。”
“那你讲什么?”
直勾勾地看着薛溶月,秦津喉结上下一滑,缓缓说道:“谁最想知道答案,谁就先来回答。”
薛溶月柳眉一挑,拉近距离,反问:“所以,谁最想知晓答案?”
月色下,一双黑亮杏眸定定地看着他,眼眸微弯,这是一抹略带挑衅的笑意,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随着拉近的距离再次席卷而来,清浅的呼吸声比彻夜不停的山风还要清晰。
不知不觉间,秦津与薛溶月的呼吸达成一致,他缓缓叹一口气,薄唇微勾无奈一笑,低声呐呐道:“怎么办,好像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薛溶月得意一笑:“请吧。”
秦津抬起眼皮:“因为我知道,某人说这句话时不是真心的。”
薛溶月扬了扬眉:“何出此言?”
秦津却不再回答:“一人一问,该你回答了。”
撇了撇嘴,薛溶月故意嘟囔一句小气,随即将身后的大氅整理好,躺下来。
迎面,是一轮悬挂在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