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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你怎么能擅作主张——”

“我不无耻——”秦津退后一步,“这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薛溶月勃然大怒:“你还狡辩!不是你还有谁?!怪不得这次上山还要我假扮你未婚妻”

薛溶月的脸更红了:“原来是早有预谋!”

郑舒曼等人退到亭子后,闻言姬甸大吃一惊,探出头来,为敌对阵营慷慨发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真早有预谋,秦津,你无耻!”

“滚蛋!”秦津头也不回地吼道,“当时假户籍路引都是你找人去做的,我明明是让你将她伪装成前来投靠的远房表妹,谁知道你安排成了未婚妻室!”

“是这样吗?”姬甸思索一瞬,心虚的将头缩了回去。

薛溶月指尖收拢握拳,又气又恼,心中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虽然她之前确实想过,若想要逃离薛府,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而秦津也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可、可,他怎么能如此武断,连她的意愿都不曾问过一句,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如今圣旨都已经下了,若是她真的不愿意,也再无退路,这岂不是牛不喝水硬按头,拿圣旨硬逼着她屈服!

这么一想,薛溶月火气更旺了,再次怒骂:“秦津,你卑鄙你无耻!除了你还会有谁!?”

薛溶月心知肚明,薛家已经站错队了,她这个薛家女在陛下眼中自然不算良善,若无人担保,求得陛下恩典,陛下怎么会降下这道赐婚圣旨。

她冷冰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就觊觎我!小时候还问兄长长大后能不能娶我,被兄长摁住打了一顿!”

“”秦津猛地看向薛溶月,错愕不已,“这你都知道?!”

薛溶月低吼:“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你从小就不安好心,小时候就敢撺掇着定安侯夫人来府上定娃娃亲,非要闹着跟兄长一起习武,每日偷偷往我窗户下面放珠宝首饰,还伪装成鸟叼过来的!还有,六年前我丢的那块手帕是不是被你捡走了——”

姬甸听得叹为观止:“精彩。”

郑舒曼听得目瞪口呆:“太精彩了。”

净奴严肃颔首,为她家娘子证明:“是的,这些不为人知的往事都是真的。”

秦津:“”

眼前一黑,秦津感觉天塌了一半:“这也你知道?!我明明叮嘱你院中的下人不准说出去的!”

薛溶月斥道:“你是傻子吗?在我的院子里,你就是再叮嘱下人不许声张,他们也会告诉我的!”

秦津大步上前,也急了起来:“你既然知晓,为何从不听你提起过!?”

薛溶月瞪他:“你想让我怎么提?怎么说?”

秦津顿时语塞,脸色也开始涨红,在急促的呼吸声中说不出来话。

薛溶月看着秦津,被他眼底的情绪镇住,不知为何,也突然沉默。院中一时安静下来,能够清晰听到屋内骆震夹杂着不安的,翻来覆去的动静。

清冷月色落在二人近在咫尺的眉眼间,把本就优越的眉眼勾勒的更加生动,急促的呼吸随着二人交缠在一起的目光渐渐平复下来,将恼怒抽丝剥茧过后,只剩下后知后觉的羞躁。

秦津咳了一声,浓密的眼睫垂下,他低声道:“你离开长安那日,我进宫去向陛下促成了柳家与王家的婚事,紧接着就离开长安了,这道赐婚的圣旨我确实不知情。”

薛溶月沉默片刻后,移开视线,硬邦邦丢下一句:“那现在怎么办?”

闻言,秦津也陷入了沉默,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几次欲言又止后,他抬眸看向薛溶月,一字一句,认真地说:“薛家身处在漩涡当中,我知晓你早就存了逃脱之心,你若

愿意嫁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