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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溶月冷笑,反唇相讥道:“世子你我从小一起长大,都是在上书房里隔三岔五被太傅罚抄打手心的人,谁还不清楚谁的德行?这话骗骗外人也就罢了。”

秦津郑重澄清:“我被罚

抄打手心是因为顽劣、逃学、不听教诲,可不是因为记性不好,背不出来文章。”

薛溶月顿时有些恼怒:“我那是、那是没有用心思去背,太傅都说了,我很是聪慧,只是没有将心思用在读书上!”

秦津无情拆穿:“太傅对谁都是这么说,哪怕是溪南王府的嫡次子。”

溪南王妃因生产时遭受到了惊吓,一度难产,生了两天两夜,诞下的嫡次子谢途安因此生来痴傻,生活难以自理。

薛溶月听得脸都绿了:“你胡说八道!”

秦津怜悯地看着她:“薛娘子,现在能将三字经完整背出来了吗?”

“我当然可以——”

话说到一半,薛溶月终于反应过来秦津这话是在嘲讽她,而非真的询问,勃然大怒:“秦津,你个王八蛋!”

归来的广晟见状都蒙了。

怎么好端端的,世子与薛娘子忽而又吵起来了?难不成兄长其实并没有骗他?

可为什么世子明明被骂了,却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没有了前段时日心事重重,苦大仇深的压抑。

薄唇微翘,秦津侧身躲过薛溶月砸过来的石子,广晟也连忙上前,分隔战局:“世子、薛娘子,早膳备好了,可要移步正厅?”

愤愤瞪了秦津一眼,薛溶月将脚步踩得很重,气冲冲地走在前头。

秦津没忍住又笑了一下,慢悠悠跟在她后面。

毕竟是贵客,府上的厨子得了信儿,准备的膳食应有尽有,尽善尽美,还特意煮了两碗醒酒的粥,里面竟然还放了薛溶月最爱的酸脯。广晟道:“这粥是世子昨夜便吩咐厨房熬上的。”

薛溶月喝了两口,配着酸甜的果脯果然浓稠开胃:“你竟然真的这般清楚”

她目光生疑,似真似假地感叹:“世子这样清楚,令我很是不安啊。”

秦津闻言剑眉微挑:“为何不安?怕我在你的膳食里面放巴豆还是毒?”

这些手段,都是薛溶月曾经用在秦津身上的。

她闻言不免有些讪讪:“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不都说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世子你昨夜可是答应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会反悔的对吧。”

秦津搅动着碗里的粥。

见他不语,薛溶月急了,刚欲开口质问他是不是要说话不算数,便听秦津低低应了一声,复又问道:“昨夜为何来找我?”

薛溶月神色自若。

来找秦津,本是源于系统的特殊任务,不过来之前她也意识到了此行的唐突,早早便想好了说辞。

她抬眸看了眼左右,秦津挑了挑眉,随即令在正厅伺候侍奉的下人退下。

薛溶月这才开口:“世子应当知晓长安城的书斋中正在售卖一本名为《霸道世子轻点宠》的书?”

汤勺砸进碗中,秦津眉心狠狠一跳,反应过来后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我我为何会应当知晓?!你别血口喷人,我不清楚、我没有买过、更没有看过!”

薛溶月一愣。

之前烧书时,净奴不是说秦津看到了这本书,难不成是他已经忘记了?那为何又会如此激动,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压下心头的狐疑,薛溶月将锅甩在净奴身上:“这本书是我听净奴说,不论是里面的内容还是人名都与你我二人大为相似,这才买回来一观,果真有许多地方极为相似。”

“是、是吗?”

秦津佯装不知,又没有忍住开口确认道:“你买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