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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马车旁,连净奴都险些没有跟不上。

这是怎么了?

秦津不明所以,回头望了望身后。

难不成是她担心被长公主再次瞧见两人并肩,会解释不清楚?

联想起广晟那句“女儿家面皮薄”,秦津步伐不由也加快些许,只是刚行几步却又猛地顿住。

秦津紧皱眉宇,在心底拷问自己——

他为何要去操心薛溶月?

薛溶月是否面皮薄,是否担心撞见长公主与他有何干系?他早已打定主意,不论薛溶月对他是何想法,待查出王金虎一案的真凶后,他就与薛溶月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与薛溶月形同陌路,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这般想着,秦津刻意放缓脚步,面容摆出淡然之色。

马车停在执卫司府门前。

薛溶月原以为秦津会让她乔装打扮一番后,扮作他的小厮随他混进执卫司中,梳妆时还特意吩咐丫鬟去寻一套合身的服饰,不成想根本没有用上。

待下了马车,秦津便领着她径直进入执卫司中。

前来引二人入内的燕卫,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鹤眠:“曹大人吩咐过属下,秦世子薛娘子请,犯人柳如玉已经被押去正堂。”

薛溶月清楚,自己没有这么大的脸面,这定然是秦津从中周旋。

原以为秦津不过是个随心所欲的纨绔子弟,然而自从落水绑定系统后,才知道他有多会扮猪吃老虎。

与秦津不睦许久,争锋的心思不会因攻略而消失,此刻,薛溶月便莫名有一种被秦津比下去的感觉。

她心中顿感不是滋味,虽没有说话,思绪却千回百转,盘算在哪里才能够扳回一局。

白鹤眠将二人引入正堂,遍体鳞伤的柳如玉身上带着镣锁,被一串铁链绑在椅子上,神色恍惚的抬起头。

大片的日色洒下来,明亮耀目。

柳如玉不禁眯了眯眼,待白鹤眠离去后,他才看清来人,顿时嘶吼一声:“秦津!你为何没有被执卫司抓起来,你还敢来见我?!”

秦津双手抱怀,闻言,剑眉轻轻一挑:“我为何不敢来见你?我说了,我等你不放过我,只可惜,你太没用了。”

这轻描淡写的话语瞬间激怒柳如玉,他仿佛又回到那日被秦津胖揍两顿,却无能为力还手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道:“秦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薛溶月闻言,不由“啧”了一声:“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没有看见吗?同样都打了你,你别光不放过他,倒是也不放过我一下啊!”

薛溶月不满。

怎么连寻仇都只顾着秦津,而忽略她?

她的鞭子难道抽的不疼吗?

柳如玉确实被秦津吸引住了全部目光,直到现在才发现一同走进来的还有薛溶月。

阴测测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如今死到临头,柳如玉也无甚好怕的,当即怒斥:“一对奸夫淫.妇!”

薛溶月:“?”

秦津:“”

到底读没读过书,有没有文化?

薛溶月愣是被气笑了:“怪不得你出身官宦世家,却连诗词还要抄寒门子弟,奸夫淫.妇这四个字是这样用的吗?”

柳如玉再次被戳到肺管子,脸涨得通红,“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最终咬牙怒道:“难道不是吗?你明明就要与我定亲,却整日与秦津出双入对,还敢说你俩没有奸情!”

柳如玉还欲痛骂,一盏滚烫的茶水便泼到了他脸上。

秦津眉眼冷酷,轻飘飘的话语令柳如玉心中发颤:“舌头若是不想要,那就别要了。”

滚烫的茶水烫着脸上的伤痕,柳如玉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