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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合适又专业的人。

但他还是谢道:“谢谢你们愿意帮我,不然靠我自己的话……”

“好了。”Moirai凑上去同时揽住他们两人的肩膀,朗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那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画下我的缪斯先生了。”

三人说走就走,路上沈枞白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腔,沉默的闭上双眼假寐。

他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还能撑的住多久,如果这一遭能把江厌带出来或许还好,要是带不出来……

沈枞白唇瓣上的血色又褪了一分,他可能真的得死在这里了。

Moirai的叔叔见到Moirai来了,脸上闪过一丝嗔怪,知晓自己这名艺术家侄子的奇怪脾性,也没多问,只是告诫一句:“早点出来,这里不适合常人多待。哪怕是我都不愿意和里面的人过多接触。”

Moirai应他:“好的。”

想起沈枞白的嘱托,他模糊问道:“对了叔叔,最近医院里有来新的病人吗?我们不想去看被关了很久的恶魔,那太无聊了。”

Moirai的叔叔悄悄压低声音道:“最近来了一个奇怪的东方男人,听说是个疯子,杀了自己的亲爷爷被关进了这里,脾气古怪,一来就把一个病人打残了,现在被院长关在惩戒室,天天发出奇怪的声音……”

沈枞白听着任天然的转述,瞳孔紧缩,激荡的心绪让他喉间浮起甜腥的血气,沈枞白压着低咳了两声,急忙问道:“您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吗?”

“只听说姓江……诶,小伙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Moirai急忙落下一句知道了就紧跟着沈枞白的脚步跑进去,留下他叔叔在后面摸不着头脑,深觉自己已经彻底和年轻人有了代沟,居然跑来这种鬼地方寻找灵感。

沈枞白在听见那个人姓江时心脏就已经开始猛地向下坠,他真的太怕江厌会像他梦中的那样,只是稍微一联想,胸肺就仿佛如同针扎一般,让他浑身都开始刺痛起来。

沈枞白不禁想,要是当时重生后没有央求沈确带自己回国,是不是这几个男人就不会被卷入这种互相厮杀的现状,他也许能真正的找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可是……沈枞白脸上显现出一丝迷茫,彻底摆脱掉他们,真的就是自己一直追寻的自由吗?

他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是一个能够随心所欲不被禁锢的人生,还是……

还是什么?沈枞白心底忽然闪过过往的种种,自己真的如同他以为的那样,真的那么厌恶这几人吗?

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人注意到沈枞白的不对劲,互相对视一眼,任天然忽然开口:“缪斯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他顿了顿,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到了,连忙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太激动了。”

Moirai朝他安抚的笑了笑:“你的家人一定很感动。”

这家病院连来往的医护人员都很少,冷清到有些不正常,但时不时就能看见路过的安巡员从暗处走出,沉沉的看了两眼他们几人,就又回了暗处。

沈枞白脊背莫名泛起一抹凉意,他抿唇道:“这里好奇怪。”

Moirai耸肩:“这里是监禁区,病人都被锁在隔音间了,当然安静。”

沈枞白想起他叔叔的话,忽然道:“什么是隔音间?”

任天然解释道:“是一种拿来惩罚犯错的人的小房间,隔绝了光线和声音,让一个人完全断绝和外界的交流,独自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反省。”

“那太绝望了。”Moirai皱眉:“如果是我,我会疯的。”

他看向沈枞白,好奇问道:”缪斯先生,你的亲人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要被锁在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