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觉得,现在的黎宝因越发不拿他当做长辈,好在,他向来擅长不与小孩子?计较,也乐意等待他们成熟稳重的那天。
思考片刻,裕梦梁同她商量,“听闻,你最近在帮话剧社做幕后音效,演出的效果应当很好。不如,等你们话剧表演那天,邀请我去现场听听?”
他说得平平淡淡,黎宝因心里却犹如雷霆万钧.
裕梦梁如何知道她在给社团配音的?
她在家跟谁都没提过?,哪怕麻烦谢叔婉帮她准备过?一间专用于录音的屋子?,钥匙也只在自?己手里。
况且,那间录音室里面乱糟糟的,杂物堆放比垃圾站还不如,即使被人看到,也根本辨不出她在干嘛。
她呆呆望着裕梦梁,裕梦梁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里的漏洞。
但他完全没有心虚的迹象,反而很直白地告诉黎宝因,“阿舟,我并非故意监视你。这?是一种保护。”
黎宝因明白过?来,意料之中地点点头。
从裕梦梁出门保镖不离身,她就知道,身处他构建的世界里,她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
她所有越出的界限,只是因为有他的默许,而她无法探索的那些领域,就是他划定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