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就用粗布绑着,确实容易伤到。宁晚桥想到他明天去上学,万一人家不小心碰到他,轻的话疼一下,重的话估计会移位。

不如做个固定木板给他固定,避免一些小的震动。

“姐姐,我……”

宁司远脸上再次露出羞愧之色,他还说要保护娘跟姐姐,没想到现在还要靠姐姐教他道理。

“姐姐,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他们……他们肯放你出来?”

宁晚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说道:“远哥儿,你听到姨娘跟郑妈妈聊天了?”

宁司远点了点头:“姐姐,你的处境我都知道,你不要瞒我了。我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到底是六七岁的孩子。

看到他衣衫褴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神坚定不移。

宁晚桥莫名觉得他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含笑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平昌侯对姐姐不算坏,你看姐姐长肉了,是不是?”

谁知道宁司远听了,却突然皱起眉头,说道:“姐姐,你就不要再哄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若过得好,平昌侯府怎么会不让你回门?而且,老夫人也不会那么欺负我们。”

若是姐姐受宠,平昌侯府一定会为姐姐撑腰,安武侯夫人会顾忌平昌侯府,不敢对他们过分。

宁晚桥听了微微一怔,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一丝愧疚,说道:“远哥儿,姐姐非常高兴,你有自已的想法。”

说到这里,宁晚桥话音微微一顿,“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们。要是我出嫁前知道真相,定不会嫁进平昌侯府。”

宁司远听不明白宁晚桥的话,不待他多想,宁晚桥又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姐姐有你跟姨娘,日子才过得有盼头。”

刚一踏进清风园,郑妈妈看到宁司远手臂绑着粗布,忍着哭声上来问候:“远哥儿,早上出去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啊?这帮天杀的玩意,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钟妈妈怕人家看笑话,一路抹着眼泪回来的。

这会儿有伴了,跟着郑妈妈一起低声骂:

“那帮混蛋玩意,早晚要下地狱的。我们远哥儿瘦弱,才那么大点,生生被他们弄折了一只手。”

屋里传来谭氏的咳嗽声,她哑着嗓音说:“远哥儿,快,快进来,让姨娘瞧瞧。”

宁司远不敢进屋,怕娘看见了病会加重。

宁晚桥推了推他,小声地道:“快进去让姨娘看看,拣好话说就行,姨娘看见你了,才会安心。”

姐弟两个一起进屋,秀茶扶谭氏坐起来。

看到儿子鼻青脸肿,衣服也烂了,手臂也骨折,谭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哭天喊地的。

宁晚桥小声安慰:“姨娘,别哭了,让人听见了不好。”

谭氏又压低声音,窸窸窣窣地哭,招呼宁司远过去,让她看看。

宁司远乖乖地坐到床边,谭氏粗糙长茧的手抚摸着他脸上的伤口,痛心疾首。

“远哥儿,疼不疼?”

“姨娘,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谭氏又轻轻摸了摸他的手臂:“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边手估计得几个月不能用了。”

宁晚桥趁机说道: “姨娘,你生着病,远哥儿也受伤了,院里只有三个人照顾你们,实在有些少了。过几日,我再送三个下人过来。”

谭氏只有郑妈妈和钟妈妈照顾,宁司远有个小跟班,今儿请假回家去了。

郑妈妈和钟妈妈年纪大了,小跟班年纪又小,所以院里得有几个年轻的。

一是照顾谭氏和宁司远,二是传递个消息,宁晚桥也好及时知道他们的情况。

谭氏苦涩道:“好是好,只是平昌侯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