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累及腹中小皇子就不好了。”云央仰起脸道,“而且殿下,我已与张家定下来了,难道殿下要夺臣妻么?”
“孩子算什么,孤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皇室开枝散叶不是常态么?你以为孤稀罕和她的孩子?”太子冷笑道,“她贵为太子妃,若是为此事耍小性子,那便是她的不是了。”
云央惊讶道:“可、可民间都传殿下极为宠爱太子妃。”
太子倏地笑了,“以后还会传孤极为宠爱这个妃,那个妃,但妹妹记住,那些都是假的,孤的心唯有妹妹可得。”
“可……”云央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大步往内殿走去。
“云央,孤想你许久了,你就当自己不该招惹孤,招惹了孤,此生此世,累生累世就别想挣脱……”
高悬的帐幔本十分厚重,却在云央的挣扎下剧烈荡漾。
云央的长发披散凌乱,雪肩半露,双手推着太子火热硬实的胸膛,急急道:“殿下!殿下,我许了人家的!我以后是前镇军大将军的儿媳,殿下忘了圣上说要对大将军满门优待,殿下若欺辱张家儿媳,可想过将圣上的脸往哪儿搁!”
太子对云央的感情压抑已久,听到她许配给张家后的酸涩和无能为力在此刻重新席卷而来,他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俯身胡乱找着她的唇,喘息凌乱,断断续续说:“那又如何?只要你我心意相通,大不了暗处行事……谁也不告诉,偷香窃玉岂不刺激?待我承袭皇位,想个由头灭了张家满门就是,届时、届时给你换个身份,重新当孤的宠妃……你姐夫真是给你找了门好婚事,想来那张谦婚后也不会碰你……”
说着一边自己去扯腰间的革带,一边拉着她的手向下,“云央,云央,求你了……回应孤,好不好……”
在触及那物的瞬间,云央再也忍受不住,一用力便挣脱了他的桎梏,太子顺着她的力道被推的撞到了床柱上。
太子一声闷哼,云央惊恐地跳下床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殿下收回那些荒唐之言罢!”云央颤声道。
太子勾唇冷笑,神色阴郁,曲起一条腿,闲适懒散地靠在宽大的床沿,从未被人这样拒绝过,忍不住挑衅道:“你今日来东宫,不就是来勾引孤的?云央妹妹真是好样的,自从来了上京,就住进了不少勋贵子弟的心里罢?妹妹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你?却还能恍若无事地嫁给那不解风情的张谦?张谦能满足得了妹妹么?”
云央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太子,气的头脑发晕,脱口道:“殿下竟是这样想的?我以为殿下是个好人,是为人君……”
“那你就以为错了!”太子倏地打断她,倾身上前死死盯着她,“孤就是个男人,就是个觊觎你的男人!你来找孤为陆玠求情,就没想到要走到这一步么?妹妹真是自私,什么都想要,什么又都不舍得付出。”
云央气的呼哧呼哧喘着气,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人也清醒了,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太子是个好说话的,原来人世间一切都是等价交换,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应的。
她是该庆幸,太子贵为储君,富有四海,自己至少有可以与他交换的东西么?
是啊,她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了。
若他想要……
“别跟我置气了。”太子缓声道,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让孤哄哄你。再别对孤施展拳脚,孤这身子可禁不住妹妹收拾。”
云央迟疑片刻,咬牙起身,一步一步朝床榻上的太子走去,他伸手扯过她的手腕,起身低头想吻她,她扭头躲过他的吻,颤声道:“殿下、殿下能保证救陆玠一命么?”
“他不能保证。”有一道戾气十足的声音自殿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