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和说起李温文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抽筋拔骨的样子,她的人生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寻求正义,可她寻求的正义应知安想到这一点长叹了一口气。
那边宋曦丹又看到了一张公安局出具的材料,皱着眉还在那边说:“方宁宁是割腕自杀排除他杀了这是这个案件的关键问题!”
“这不是这个案件的关键问题,如果是李温文杀的,这个案子反倒不会拖那么久,而且也不至于那么多律师不敢接。”
“什么意思?那什么是关键问题?”宋曦丹不是很明白。
“虐待罪的构成要件,你还记得吗?”应知安一边应着宋曦丹,一边拨通了自己师父成绮云的电话。
宋曦丹愣了愣,拿起手机开始查询,她虽然是全国赫赫有名的政法大学毕业的法学本科生,可她大四那年连本该去参加的司法考试都没去考,搞定毕业论文之后就直接把自己打包去了大草原,过上了骑马喝奶吃肉的日子,关于法学,她这本就厌倦的专业扔得是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在宋曦丹浏览器刚刚跳出虐待罪的相关资讯时,成绮云也接通了电话,“知安!我这边很忙,你找我什么事情?长话短说。”
成绮云的声音比她实际年龄年轻,清脆有力,像是阴天中扒开云朵的第一束光,应知安在外是个大律师,在成绮云面前,却像是回到家,能把一切麻烦事都丢给师父。
“师父,我这边有个案子,受害人母亲想让你代理,这个案子”
“我知道,一个小时前,卿城给我说过了,而且这个案子我之前就听其他刑诉律师说过了,很复杂,公安刚开始的侦查方向应该是故意伤害,检察院退回去两次,我觉得她退的对。”
应知安皱起眉,“故意伤害构不成,我看了材料,找不到李温文实施了肢体暴力的证据,精神上的伤害是无法入罪的。”——
作者有话说:宝子们,晚上又开会,实在太累了,没有码到6000字,大家将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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