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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程度的损伤,看起来像是被硬生生向外掰扭伤的。警方依据常喜乐提供的这一嫌犯特征非常轻易地在附近医院找到了这两人。

只不过,他们虽然对播放录音一事供认不讳,对昨晚围堵常喜乐一事却不肯承认。监控的确没拍到他们现身公寓的痕迹,而对于两人手腕上的伤,张斌张赋也只是咬死了是他俩互相掰手腕的时候没轻没重导致的。

而常喜乐提到的第三位在现场的人陈墨芯,则更是查不出与此案的关系。警方找到他时,他刚结束一场派对在倒头大睡。而派对上的人一致表示他昨天一整晚都在。

“以及,你是怎么知道张斌张赋两人的手腕有受伤情况的,对他们如何受伤这一点你能提供更详细的信息吗?”警方问常喜乐。

安平刚想说话,就被常喜乐按住了手,她递给他一个眼神之后,反问警方:“他们一直在杨姝的住所外进行骚扰,是为了逼迫她还钱。杨姝的猝死是否和他们有关系,爱心贷背后的发起人是谁,你们有去查吗?”

几位警察看了眼,告诉常喜乐,相关情况他们会去查,但常喜乐只是作为被催债殃及的对象,与杨姝的案子没有太多联系,更详细的情况不能再透露给她。

陈墨芯昨晚嘲笑她的那句话居然没错,常喜乐虽然报警了,却没有足够的证据。难道就明知他有问题却无能为力吗?常喜乐愤怒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尖掐进了手心。

安平默默掰开她的手指,在感受到那一点反抗的力气后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不要为了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那一点反抗的力气就偃旗息鼓了。

等常喜乐三人刚走出警局的大门,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常喜乐拿出手机看了眼,上面闪烁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李川流。

啊,是那个异常死亡管理局的工作人员。

常喜乐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你好,最近过得怎么样?是否有空邀请你叙个旧?”

“寒暄就不必了,我最近很忙。”常喜乐阖了阖眼,拒绝道。

“我这不是怕来电太突然嘛。”电话里的声音与现实重合,常喜乐转头看向右边,一位穿着军绿色风衣的戴墨镜男人挂掉手中的电话,呲着口大白牙就过来了,“实在有些问题想请教你,有空和我走一趟吗?”

常喜乐放下电话,问:“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是在警局这样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李川流摘掉墨镜,笑着说:“我都说了,咱是合法组织,有一些信息是共通的嘛。”

像他们这样的组织掌握着大数据,有很多信息都是常喜乐这样的人了解不到的。常喜乐沉吟片刻,和杨瑰司打了招呼让其先回学校,她本人则决定和李川流一起走一趟。

李川流侧身给她指了车的方向,又抬起一个手掌挡在安平前胸:“欸这位朋友,我们要交谈的东西事关机密,你不能跟来嗷。”

安平不理睬他,非常轻易地挡开了他的手。李川流“嘶”了一声,从刚才这一下交锋中感受到了对方不同常人的力气,他发觉厉害如自己竟然差点受伤,震惊道:“哎呦我去?”

常喜乐回头,先是不赞同地斥了一声:“安平!”

安平一向依她,在这时候却不愿意退让。他瞥了一眼李川流,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跟他走。”

常喜乐知道安平在担心什么,但她从知道安平身份至今,一直都想告诉他的一点是:既然已经选择要变成人,就应该要懂得适应人类社会的规则。

她对李川流倾了倾身,说:“我和他说两句。”

李川流也大大咧咧地没计较:“当然,你们请便,我不赶时间。”

常喜乐把安平拉到一边,缓了语气对他说:“安平,你有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