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垂死挣扎的病人。

只不过,那病人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她闻到裴仪发间的味道,闻到裴仪颈间的味道。

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其实,只是戴一个耳钉而已。

这一刻,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知觉。

她沉浸在这场特殊的‘手术’之中,眼神冷静、表情专注、动作沉着

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口袋里的那一串钥匙,早就被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