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勒冷笑,“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昨天晚上参议院院长被刺杀开始,到今天瑟娜在军事区失踪,这两件事和你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白无用,你真以为我会相信克斯蒂简那个omega能帮你把六具尸体全部处理干净?”
旁边的卡诺卡脑子里自动识别关键词,“omega?谁?妈妈你说的克斯蒂简和无用有什么关系?”
我沉默不言。
卡特勒这时候倒想起来做个负责任的母亲了,直截了当把我和克斯蒂的关系公开,“你未婚妻的情人,两人上床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说得好直白,要不是我没有羞耻心早就破防了。
卡诺卡像是被卡住了后脖子的猫,一动不动,傻愣愣地站着。
而特意把他教养成这样的卡特勒露出了难得的不耐。
在继承人失踪的问题面前,哪怕是养子都失去了观赏价值。
“白无用,你只有两个选择。”卡特勒冷声说道,“我不在乎你藏在后面的尾巴到底有多少条,我也不在乎你到底和你的情人们在背地里干了什么事情。”
“要么,去军事区把卡瑟娜找回来。要么,我就将你送去监狱按照叛乱党的罪名吃子弹。”
我全程都很乖巧,听完她说话后,才熟练地扬起老实憨厚的微笑,说:“当然是选择前者。”
“团长,我确实不知道卡瑟娜失踪。我对我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为了给卡瑟娜铺路,您根本就看不上我。”
“不用您给我选择,我也会主动去军事区找她的。往好处想,我提前和未来上司联络感情不是吗?”
见卡特勒依旧冷脸,我收起笑容,表情严肃说:“这里是教堂,团长,作为信徒,我是不会对上帝撒谎的。”
又是一阵长久的安静。
“加冕仪式后就回去收拾东西。”卡特勒说道,“小林跟你去。”
“好。”我没有任何意义地答应下来。
卡特勒最后冷冷地瞥我一眼,迈开步伐离开了。
我把头重新抬起来,摸一摸有些酸疼的后脖子。
果然,低头低久了,浑身都不舒服,还是昂首挺胸有利于身心健康。
不过还没应付完。
卡特勒走了,卡诺卡就成了炸弹。
他终于从宕机状态清醒过来,尖叫一声就要扑上来,“白无用!你这个该死的底层人,你怎么可以骗我!”
我手疾眼快抓住他的手,然后直直俯视他的眼睛,对他说:“应该是卡特勒骗你吧。”
“妈妈才不会骗我!”
“她不骗你会允许我和你订婚?”我反问。
卡特勒主动把关系挑出来恶心我,那我也恶心她。反正今晚我就去军事区,卡诺卡再烦也不能跟着我去军事区烦我。
她自己把omega教养成蠢货,我不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我专职挑拨离间的小白脸身份?
见卡诺卡又陷入呆滞的表情,我又转变了一副温柔无奈的样子,改为捧住他的脸温声细语,“我很高兴,卡诺卡你在乎我。你在吃醋对吗?我喜欢你为我吃醋。”
“我确实有情人,但我没有办法。克斯蒂简的家族是军火商,他能替我处理军事区的一些问题。如果没有他,我就走不到你的面前,没法向团长证明我的自己,自然也没法和你订婚。”
被我捧着脸的omega逐渐潜入花言巧语里,本就迟钝的大脑彻底成为浆糊。
我的嘴开开合合,与他拉近距离,嘴唇贴上了他的面颊,却始终在唇角的位置流连不再更进一步。
“我今晚就要去军事区,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极有可能回不来了。诺卡,在最后的时间里你也要和我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