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刚从军事区回来,在这个叛乱党嚣张的特殊时期,她的优势也很明显。倒是您,除了你配偶娘家,你还有什么好处给我?”
海今没有说话,我就继续和他分析。
“当然,你也不是完全没有优势。作为第三席位的一员,你才是顺位的接任人。”
海今是完全没了笑容,扯开嘴角说:“白议员,你要真认为我没有希望,昨天就不会和我约定一起走。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见他走上正轨,我终于满意了,也不再打哑谜,直接说:“你可以直接去找番议员谈,她不会拒绝你。”
“番苏?”海今蹙眉,“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是和霍里一起的吗?”
“哈哈哈,海议员说笑了。我都把他的订婚对象抢走了,我们怎么可能和平共处呢?”我说这句话时,回头对卡诺卡露出温柔的笑容,然后又转过来对海今说:“而且啊,那可是第四席位。”
海今呼吸放缓了一些,“团长知道么?”
“她不知道。”我说,“实话实说,番苏告诉了我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对我很不利。我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一条退路都不给自己留。海议员,我看好你的能力,所以才和你谈合作。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但等我后续回来后,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合作?还是不合作?
海今沉吟片刻,问:“那个消息是什么?对我也有影响吗?”
我微微一笑,“再过不久,你就知道了。”
落下最后一个字,目的地到了。
巨大的彩色玻璃窗覆盖在上空,阳光洒在玻璃后折射出的斑驳形状落在了白色的雕像上。
看不见脸的上帝从上往下俯视来来往往的人,谁也看不清祂在此时到底是何种神色。
负责主持的修女站在雕像的下方,指挥唱诗班儿童吟唱诗歌。
我来到了自己的座位,在胸前画十字,在记者的摄像头下做出宁静虔诚的姿态,跟随唱诗班一起低声吟唱。
“滋啦——”
前方传来了席位的座椅挪动声音。
我睁开双眼,看见了就是隔着好几十个人坐在最前面的卡特勒。
她眼睛死死盯着通讯器,过了好一会忽然扯开一个笑容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回头精准找到我的位置。
然后她站起身,朝着我的座位走过来。
“妈妈?”卡诺卡迷茫,“不是快开始了吗?”
卡特勒笑容还是和从前一样亲切有温柔,对我招了招手,“突然想起来有些工作要和无用谈谈。”
“那我也要跟着去!”卡诺卡说道。
卡特勒瞥了一眼自己的养子,而后点点头。
坐着的阿沐浑身紧绷在一起,不是很熟练地隐藏自己的表情。
我安抚地拍了拍阿沐的脑袋,“没事,很快就好。”
跟随卡特勒离开教堂,我知道卡瑟娜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了。
卡特勒现在要做的不仅是迅速压下消息,还得排查我的嫌疑。哪怕我真的是无辜的,她也会好好警告一番。
果然,到了房间后,卡诺卡一关上房门,卡特勒的笑容就垮下来。
但她不是喜欢动用暴力的人,杵着的手杖顶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就这样冷冷地盯着我,我也任由她盯着,微微垂下头做出老实听话的样子。
卡诺卡被这诡异安静的氛围吓了一跳,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意识到妈妈和未婚妻的关系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和谐,所以脑子宕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长久的静默后,卡特勒才冷声说:“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我回答。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