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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冷肺,唾骂所有人,然后不择手段地继续往上爬,活该被痛骂。

“白女士,据说您在贫民窟时和奥维拉斯科特以及莱文斯科特是至交好友,在他们的帮助下更是来到上行城进入法院工作。可昨天你毫不犹豫扣动扳机杀死奥维拉,您不觉得您这样是恩将仇报的行为吗?”

“白女士,昨天排查斯科特庄园找到的盒子上发现了你的指纹,您有什么要说明的地方吗?”

“有消息透漏,您和团长养子卡诺卡存在亲密行为,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杜塔利雅公开声明炸毁贫民窟十几万人的命令是上行城高层下达的,而您又是最开始揭露案件的人,我们是不是能合理怀疑您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白女士——”

我站在聚光灯下,站在高台之上。

人们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闪光灯的声音响个不停。

在喧闹的现场,我微微抬手,下面的人不再说话。

这就是站在高处的感觉吗?

真有意思,我很喜欢。

“各位,我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回答你们的问题。”我调整麦克风,对底下的人说。

一位记者举起手,“白女士,您能为您恩将仇报的行为说明一下吗?”

我朝他微微颔首,“我很愧疚,但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

众人陷入一片喧哗。

而我不为所动,依旧站在高台上俯视这位提问的记者,面目严肃眼神坚毅,“我相信在座的所有忠诚于政府和白灯湾的人,都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不可否认,我确实杀死了奥维拉。他是很好的人,在贫民窟时他是一位正直地替公民打抱不平的警督,到了上行城,他也不忘关怀我。可在真正的原则面前,我做不到包庇他。”

“有小道消息称,您是他们婚姻关系闹僵的第三者,请问您怎么回应?”一位花边记者站出来。

这个问题过分下流,却足够吸引人眼球。

我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他后说:“有小道消息称你是依靠不正当关系才能进入会场采访我,请问你怎么回应?”

花边记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则是收回视线,“他们是叛乱党,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意侮辱他们的人格和尊严。他们已经受到了法律的惩罚,而无关者的你没资格高高在上审判他们,这不仅无法彰显你的公平正义,反而让你的下流无耻一览无余。”

无人在意这位花边记者,很快又有人迫不及待地提出问题。

有些问题毫无意义,有些问题敏感尖锐,还有些问题角度刁钻。

平民窟,杜塔利雅,十几万人的生命,卡诺卡,团长……

我在回答的间隙,竟然还有空闲时间悄悄恍惚。

原来我来到贫民窟的时间两个月都不到吗?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词语?又为什么会接触那么多人?

我最开始想的是什么?

做一个法院档案室的实习生混吃等死,和莱文玩点无伤大雅的强制爱剧本?

可现在的我呢?要做什么?

“白女士,请问您可以对现在的陪审团体系和参议院体系做出一个评价吗?”有人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将这位记者的脸清晰地记在脑海中,同时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垃圾。”

“只有三十人的陪审团决定了上行城绝大部分的项目,而参议院里的人们尸位素餐只知道提高税收和控制克亚区的舆论。”

“他们掌控舆论,在教材上动手,让克亚区的人懵懂地以为接受上行城的垃圾和上交税收是理所当然的。可克亚区的公民们也是人,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