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她脖子上的伤口呢?”李琤背对着医官,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医官心里疑惑殿下既然担心又为何不亲自进去看,可对方是储君这话不敢随便开口,恭敬回:“娘娘脖子的伤口很小,臣方才已仔细包扎过,不会有碍”。
听到这话李琤终于松口气,转身俯视医官,问出自己的疑惑:“孤也饮了酒,这血红酒可是有什么问题?”
医官小心抬头望了太子一眼,看到太子脖颈上与奉仪娘娘如出一辙的红痕,眼睛被针扎似的低下头,似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小心回:
“血红酒乃外蕃名酒,功效与鹿血酒无二,皆是男子壮阳女子壮阴之物。殿下若不放心,待臣也为您开一方药贴,殿下服用之后便可无碍”。
原来如此。他早该料到是酒的问题,回想起乾元殿内圣上脸上的莫名,还有临走之前母后再三叮嘱此酒要与奉仪一同饮用。这些奇怪的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
他不擅饮酒,于酒醪上更不了解,正因如此才让帝后二人钻了空。
李琤眼神复杂,眉宇架起,眼神间满是不虞。
他最不喜旁人插足他后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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