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不要将此事给闹出来,但当时当时皇上一心想着迎娶皇贵妃,又多月不曾来见过娘娘,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上不信娘娘也是有的。”
“至于皇后娘娘,”说到这张贵人顿了一下,便破釜沉舟的说到,“当年娘娘出事之后,皇后娘娘一个才来半年的贴身婢女便因为意外给去世了,哪个婢女听说是那拉家给皇后娘娘送进来的,还略懂医术,但自从臣妾与娘娘发现中毒一事之后,那婢女便没了性命,种种巧合臣妾不得不多想,此事是不是与皇后娘娘有关。”
“臣妾与贵妃娘娘只想好好活着,当时也实在不敢和皇后娘娘作对,便也不敢再深查下去了。今日若不是这毒重新出现,臣妾是万万不敢再提起此事的。”
皇上,“皇后,你怎么说!”
皇后自是不能承认,“皇上,您是了解臣妾的,臣妾怎么会如此啊!那婢女确实是懂些医术,但也给臣妾院子里的奴才们诊治头疼脑热罢了。
至于那个婢女的去世,真的只是个意外,臣妾正是要用她的时候,又怎么会半年便舍了她!您不信的话,尽管去查,哪个婢女真的是意外去世的啊!”
张贵人张张嘴,不敢说些什么,便又沉默了下去。
此时传来一个声音,“就当贵妃娘娘的事不是您做的,那臣妾呢,臣妾除了在您的景仁公吃过东西,饮过茶水,便只在自己宫里呆着,便是贵妃娘娘也是来臣妾宫里找臣妾,那臣妾这毒又是如何中的呢!”
“娘娘,您醒了!”随着明秋的一声惊呼,众人便看见宁妃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走了出来,似是浑身都没有力气般,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明秋赶紧上去扶住云舒,皇上皱着眉头看了看云舒,便对着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赶紧搬来一个绣凳,劝着云舒坐下。
云舒也不推辞,便直接坐下了,非是她故意如此,她先前因为喝了花露的缘故,总感觉自己毒又解了不少,怕今日这戏唱不下去,便给自己使了些手段,所以此时难受是真的,没有力气也是真的。
云舒坐下之后,喘了口气这才虚弱的对皇后说到,“臣妾先前在您宫里的时候,自去年冬月开始,您便说臣妾气色有亏,每逢去您那,您便让雀蓝给臣妾端上一盏养生茶,臣妾感念您对臣妾的看重,每次都十分恭敬的喝下,现在想想,想来那药便是那时下的吧!”
皇后自是不承认,她是给宁妃下药了,但下的不是今日这药啊,哪个傻子会同一种毒药用两次,这不明显会被发现的吗。
她是想对宁妃做些什么,但不是现在一切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情况啊。
皇后此时清晰的明白自己应该是被什么人给利用了,有人在当她这个螳螂的黄雀。
所以皇后娘娘此时是真的觉得自己十分冤枉,宁妃所中的毒,真的不是她下的啊。
云舒却一副不信皇后的样子,气的直喘气,吓得明秋一个劲的给她顺气。
云舒半点眼神都不给皇上,似是真的因为皇后这样对她,而感到难受,她声泪俱下的对着皇后,
“娘娘,臣妾自问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的侍奉您,不敢有丝毫怠慢,便是您要臣妾办什么事,臣妾也从来都努力做好,便是连皇上都知道,臣妾是您的人,臣妾实在是不明白,臣妾到底是哪里就得罪您了呢。”
皇上此时也突兀的开了口,“是啊,朕也想知道,宁妃到底是如何得罪皇后了!”
皇后仍旧在喊冤,“皇上,您也清楚,宁妃向来以臣妾为首,臣妾何至于对她出手,自断臂膀啊。臣妾没必要这样做啊,皇上,定是有人对宁妃下手,要栽赃在臣妾身上的啊。”
云舒有些茫然的开口,“是啊,您不明白,臣妾也不明白,为什么呢,您是皇后,臣妾只是嫔妃,您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