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确实是中毒之兆,只是中毒不深,今日许是情绪太过激动,这才晕厥过去,且这毒一般不易发觉,臣也是多年前在民间见过一例,臣等这才发现了端倪。”
另一个太医也紧跟着说到,“正是如此,而且这毒微臣是辨别不出来的,只晓得这毒长期服用下去,会使得娘娘情绪易怒,心火茂盛,便是请了太医,若是不能发觉此毒,药不对症,长此以往,更是身子虚弱,到了最后更是会缠绵病榻。到时候便会,便会。”说到这,这位太医的腰弯的更低了些。
话虽未尽,但众人显然已经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二阿哥当即便对着皇上说到,“皇阿玛,宁妃娘娘性情温和,这么多年向来
与人为善,求您给宁妃娘娘一个公道啊!”
皇上气的拍了下桌子,“混账东西!苏培盛,给朕查,要查的清清楚楚,决不能放过分毫!”
苏培盛连忙应下,“奴才领命!”
苏培盛正要出去,便见张贵人似是有话要说,却好似多有顾虑。
宁妃身边的明秋却发现了张贵人的不对劲,便顾不得规矩的对着张贵人问道,“贵人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若是知道什么,求您看在我们娘娘与您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娘娘吧。”
张贵人似是十分犹豫,明秋跪着抱住了张贵人的腿,“贵人,贵人,奴婢知道您许是有顾虑,但我们娘娘真的是个好人,更何况皇上还在这呢,您便可怜可怜我们娘娘吧。”
苏公公十分有眼力见的将屋里多余的人都给请了出去,太医更是一个不留,除了还在昏睡的宁妃,屋里便都是自己人了。
皇上敲了敲桌子,对着张贵人冷声道,“知道什么便说什么,朕自当为你做主。”
张贵人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便说道,“臣妾不敢乱说,只是方才听着太医所言,这毒,臣妾也曾见过,且不是在民间,而是在潜邸的时候。”
皇上深深的看了张贵人一眼,便沉声道,“接着说!”
此时皇后的目光射向张贵人,但众人的眼神都在张贵人身上,倒是没有人发现皇后的不妥。
只有苏公公瞥了这么一眼,看着皇后的眼神逐渐惊恐起来,心里也更是一个劲的打着鼓。
这边张贵人在皇上的鼓励之下也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臣妾记得清楚,当时是在敦肃皇贵妃入府那一年,还是侧福晋的贵妃娘娘总是无缘无故的生气,对着皇贵妃也是多有不喜,甚至还多次对怀恪和二阿哥三阿哥生气发怒。
臣妾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对,您是清楚的,贵妃娘娘虽不甚聪明,但对着阿哥公主们却是十分宠溺,平日里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又怎么会如此对待孩子们呢,更何况当时公主便要出嫁了,娘娘更是舍不得。”
“察觉到不妥之后,便找了府医来看,却仍旧看不出什么,只说是娘娘当时舍不得公主这才心火旺盛的。
后来臣妾实在是没了法子,又寻了理由借着阿哥的名义请了太医,也没查出什么,如此也不好对旁人说此事,毕竟没有证据,后来便只能撒了银子寻求民间大夫,好在运气不错,这才救了娘娘一命,只是当时娘娘中毒的日子久了些,休养了许久。这事阿哥应该有些印象。”
二阿哥想了想,点头道,“确实如此,额娘当时确实是病了,没想到却是这个理由。”
说罢脸上便也带着些后悔,便问道,“这事额娘受了委屈,为何不与我说,便是觉得我年纪小,不经用,还有皇后娘娘和皇阿玛啊。”
张贵人却接着说道,“当时知道中毒之后,臣妾与贵妃娘娘都害怕极了,但是没有证据,又不敢随意和旁人说,且便只能将此事当哑巴亏给咽下了。”
说到此处,张贵人似是终于有了勇气,“其实当年臣妾与贵妃娘娘也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