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独自神伤,
但唯独这点他始终想不明白。
直至此刻,
“难道是故意的?”
江斯蘅似反应过来,一脸懵然问:“故意把二哥和小五送进刑狱的?”
闻言,老三江雲庭神色一紧,那眉眼依旧锐利,也依然冰冷,对他来讲一些认知早已根深蒂固,并不是轻易就能扭转过来的。
然而想起之前那狠狠的一耳光,想起二哥所说的那些话,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
言卿:“……”
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长洲,她眼皮儿轻轻一跳,
“起来吧,先起来再说。”
敢情竟是同一阵营,
若是早知道,她也不至于一记手刀劈昏他了。
况且说到底,
言卿就只是言卿,并不是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