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丝毫没见半分愈合的迹象,反而是越发恶化。
“不过,只需等上一等。”
“五哥从前自幼学医,师从于医庐那位行踪不定的廖先生。”
“廖先生如今没在嵊唐,但只要等他回来,或许这些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而到了那时候,或许五哥也能从沉睡之中苏醒过来。
言卿:“……”
听过之后,她抬指按了按眉心,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床榻之上,那名清隽俊逸,却也孱弱至极的年轻男子。
分明该是一副美好模样,该是君子如兰,可如今却苍白憔悴,重伤孱弱,变成了这副模样。
言卿思忖许久,才又长吁口气,而江雪翎见了,也不禁薄唇轻抿。
他从这位妻主的神色中,看见了几分怀念,几分惆怅,还有许多更为深层次,更为复杂,却也叫此刻的他难以理解,难以读懂的那些东西。
他只知她心情不好,她似乎在回忆什么,也仿佛在怀念什么。
本来带她过来,是因想帮二哥解围,但此刻江雪翎觉得,或许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