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对方耳边,悄声说着靡靡情话,“不是不够舒服……后面被你干得又爽又痒,舒服得要死了……” “你自己摸摸……”沈凉生拉过他的手,带至两人交 合所在,竟也陪他说着床笫私语,“我却觉着,你那里头又热又软,磨人得很,只想慢慢操 上整夜。” “那可是好……”秦敬重吻上他,模糊呢喃道,“我那么喜欢你……莫说整夜……恨不得这辈子都跟你在床上过完算了。” 房外深夜寒,房内却是满室春 情。 沈凉生抱着秦敬上下律 动,每下都插得极深,似要把两颗鼓胀卵 囊都起挤进去才痛快。私 处毛发被对方股 间漏出的淫 水搞得片精湿,黑亮耻 毛粘连在两瓣雪白的屁 股上,极尽淫 靡之态。 “转过去趴着。”半晌后沈凉生抽出阳 根,吩咐秦敬换了姿势,跪趴在床上,翘起臀,眼见缝间小 穴已被干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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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全拢,有如半放花苞,花芯中挂着丝丝白 浊,正是自己方才射进去的精 液。 秦敬翘着臀等他再插进来,等了半天却只觉得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事在股 缝间反复摩擦,就是不肯捅入,只得自己回手掰开屁 股,浪 声求道:“忍不住了,快点进来……” 话音未落,便觉得那东西终再入巷,且有两只手探到自己胸口,使劲揉捏着两粒硬 挺乳 头,耐不住放声呻吟,叫着叫着喉中哽了哽,竟是舒服得哭了出来。 虽说前头不得高 潮,后间却有绵绵无尽的快活,密密麻麻织成张罗网,将人整个网在其中,越缠越紧。最后已不知又换去什么姿势,或到底做了久,缕暗香再吊不住脑中清明,眼前模模糊糊地黑下来。 可在意识全无前,最后的知觉却非是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肉欲,而是身上人轻轻吮去面上泪痕,复又下下地,无根无由地,固执吻着自己闭起的双眼。 十三 秦敬醒来时天已大亮,身边人不知走了久,唯余冰凉被褥。 昨夜太过忘形,睡到晌午依然腰酸背痛。秦敬摇头笑了笑,下床穿戴齐整,洗漱干净,欲推窗换换室内浊气,才见窗边桌案上压着张纸条。 “过年教中若无要事,便来找你。” 无抬头,无落款,字如其人,丝不苟,劲削挺拔。 秦敬捏着字条想了想,这大概还是头回他与自己定下再相见的日子,复摇头笑了笑,待要团了扔去,却又最终没有,拿去床头,取出那本写满少时闲思的旧书,把字条夹了进去。 “不知世人为何要把情 欲叫做情 欲……”秦敬走回窗边,推窗散去室内残余的几分情 欲气息,脑中无聊瞎想道,“欲又明明不总傍情而生。” 再过十来日便到了除夕,秦敬从日升等到日落,眼见已过了戌时,却仍未见人影,只以为他有事在身,今日想必是不会来了,便加了件厚衣裳,锁了院门,打算如往常样,去镇上赌坊打发过这个孤年。 秦敬的师父虽是高人子弟,却大隐隐于市,位任司天监监正,是货真价实的朝廷命官。而今国力虚空,朝中也是人才凋零。天子愈是无能苟安,愈是相信吉凶之兆,故而秦敬的师父不但要掌观象衍历之务,尚要负责卜筮巫祝之事,逢年过节正是最忙的时候,自是得不着空闲来看他这个徒弟。 往年秦敬都是个人过节,又嫌山中冷清,便直泡在赌桌上打发时光,心道好在世上还有这么个年到头,天天开门纳客的地方,热热闹闹的,同些素不相识的好赌之徒块儿辞旧迎新,也是不错。 “秦大夫这是要去哪儿?” 秦敬锁好院门,出谷走了几步,突听身后问语,愣了愣,方转身笑道:“赶早不如赶巧,你若再晚来步,可就见不着了。” “不是叫你等我。”沈凉生走前几步,面色如常,语气却已带上些许不快。 “我等了啊,”秦敬眼见他走近,赶紧为自己开脱,“只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你来。”顿了顿,又软声补道,“沈护法,你可知等人的滋味最是难熬,心中七上八下没个着落,”伸手握住身前人的手,低叹句,“等到最后便等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