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胤禩素来谨小慎微,能让他栽跟头之人,只会是雍亲王与太子,求你看在你我挚友的份上,救救胤禩。”
“婉凝,你我早年间已约定,不管男人们在朝堂那些蝇营狗苟,你让我如何向王爷开口?”楚娴为难至极。
这些年来,四爷和八爷之间的乱斗从不曾停歇,楚娴与婉凝亦是默契的不曾插手男人之间的争斗。
婉凝无助啜泣:“娴儿,若今日出事的是雍亲王,你会来求我吗?”
楚
娴哑口无言。
“娴儿,若今日是你来求我,即便将天捅出窟窿,我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这是我的承诺。”
“你若不愿帮我,那我就搬去宗人府与胤禩当一对囚徒,后半辈子死在宗人府也好,至少再不担心他背叛我。”
“我先回去了。”婉凝含泪起身离开。
“婉凝”楚娴急急忙忙追到墙边,却愕然发现通往婉凝院子的角门已然落锁。
“春嬷嬷,去打听打听,八爷到底出何事了?”
“王爷可曾归来?”
“回福晋,王爷正在书房内考核大阿哥功课。”
“罢了,我亲自去问。”
楚娴火急火燎赶往书房。
书房内,小弘晖正摇头晃脑背诵三字经。
“爷,八爷出事了。”楚娴焦急来到四爷身侧。
“哦,娴儿,朝堂之事,你不必理会。”胤禛早就料到福晋会为八弟求情,早已想好推脱说辞。
“娴儿,八弟在江南与太子争权夺利,是毓庆宫动的手,与爷无关。”
“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可有化解之法?我也好偷偷提点婉凝,爷,我不能让婉凝守寡。”楚娴扑进四爷怀里掉泪。
他工于心计,她压根就不是四爷的对手,只能用最笨最有效的法子——哭给他看。
“爷,求你了,帮帮婉凝可好?”
“娴儿,爷不能出手,否则太子定会震怒,你想看爷被圈禁宗人府?”
“爷若出事,你和孩子们该怎么办?娴儿,难道婉凝比我和孩子们更重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呜”楚娴被四爷一番质问逼得哑口无言。
“可我不能让婉凝出事,八爷若出事,婉凝定不肯独活,就像爷出事,我也不会独活。”
“罢了,我既帮不上婉凝,也必须陪在婉凝身边。”
“娴儿,为了爷与孩子们的安危,少去八贝勒府走动。”
楚娴方走到门边,闻言,顿住脚步,转身含泪看向四爷:“爷若再逼我,今后我也在福晋正院与砌墙,与婉凝二人孤独终老。”
“你!”胤禛气窒。
楚娴说罢,拔腿赶往八贝勒府。
好巧不巧,婉凝竟入宫向康熙爷求情了。
楚娴暗道不妙,康熙爷素来不喜欢婉凝,曾申斥婉凝是妒妇,婉凝若去乾清宫求情,定没好果子吃。
“福晋,下雨了。”春嬷嬷擒伞站在福晋身后。
“快些去紫禁城。”楚娴心急如焚赶往紫禁城。
雷声轰鸣,暴雨如注,楚娴急得忍泪,婉凝最怕雷雨天,从前一遇到雷雨天,总会躲在被子里吓哭。
若婉凝今日在乾清宫前失仪,定会惹怒康熙爷。
她正准备苍震门,迎面疾驰而来一辆熟悉的马车,竟是八爷的坐骑。
此时八爷还穿着上朝的蟒袍,甚至不曾打伞,疾步冲入苍震门内。
“爷!雨天路滑,您慢着点。”闫进抓着油纸伞拔腿跟在八爷身后。
楚娴紧赶慢赶冲到乾清宫门前,竟瞧见婉凝在暴雨中浑身湿透,狼狈推开八爷。
“婉凝!”楚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