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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来,是不是我还要伺候她坐月子。”

楚娴赌气呵道。

到底还是舍不得他遭罪,转身咬住他肩膀,男人疼得闷哼连连,迫不及待将她压在浴池边行事。

主子在浴池里欢好,奴才们连热水都无需准备了。

苏培盛与春嬷嬷二人忧心忡忡听屋内的动静。

到日暮四合之时,听着内室才平息的动静再次不知节制地响起,春嬷嬷没忍住开口:“王爷,福晋身子弱,您需克制些啊。”

幔帐后,楚娴骨头都快散架了,该死的谢嬷嬷到底给四爷吃了什么啊!!

她今儿怕是要死在床榻上了。

从午时到幔帐漆黑一片,昏沉与清醒交织往复,到最后只剩下疼了。

“疼”楚娴没忍住呜咽啜泣。

男人浑身一僵,附身吻她眼角眉梢的泪痕,暴虐的动作逐渐温柔,楚娴勉强缓过一口气。

四爷又折腾一回,终于精疲力尽趴在她怀中昏睡。

待四爷沉睡,楚娴慌忙起身。

“嬷嬷,准备避子汤。”今日四爷如此激狂,楚娴怕怀上孩子。

她诞育两个小阿哥不满三个月,身子亏空得厉害,绝不能再有孕。

门外沉默许久,苏培盛的声音传来:“福晋,王爷来之前,服过避子药了。”

楚娴愕然,心疼轻抚他苍白脸颊,主动回到他怀里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楚娴苏醒之时,身侧已空空如也。

春嬷嬷端着铜盆入内:“福晋,王爷今儿一早去上朝了。”

“嗯,王爷贵体可否有恙,哎呦”楚娴脚下一软,一个趔趄跌坐回床榻。

春嬷嬷见状,拧身取来一盒药膏,捧到福晋面前:“福晋,奴婢伺候您涂抹消肿止疼的药膏。”

“不不必,我自己来。”楚娴红着脸接过药膏,背过身羞于见人。

婉凝推门而入之时,楚娴正在春嬷嬷搀扶下,坐在桌前用午膳。

“呀呀呀,是谁被折腾得下不来床,娴儿,你该多练练体魄。”婉凝打趣道。

楚娴将脑袋埋得愈发低,赶忙岔开话题:“春嬷嬷,为何外头如此喧闹?”

“回福晋,王爷命人将前院与福晋院相连那道墙凿开,今后福晋正院内室与王爷前院所居内室合为一个院子。”

“合什么?合起来更气人,他还有三个乳母呢。”楚娴酸溜溜揶揄。

“娴儿,这你可不能冤枉雍亲王,他院里仅剩的几个老嬷嬷加起来都快三百岁了,头发都白了一半儿,难道你还担心争不过老嬷嬷们?”

婉凝将鸡腿塞给楚娴,囫囵劝说:“娴儿,雍亲王都恨不能将心刨出来拴在你身上,你可不能再矫情了。”

“哎呦真烦人,今后来找你,岂不是要与雍亲王时时照面,不成,我必须睡你们两个中间。”

楚娴噗呲笑出声来,随手丢给婉凝一颗柿子:“你敢睡中间就来。”

婉凝咋舌:“得了吧,我怕被某些冰坨子冻死,也就你把冰坨子当成宝贝。”

说话间,桂嬷嬷疾步而来。

“福晋,大事不妙”

“怎么?后宅哪个女人又怀孕了?还是张侧福晋的弘旺又病了?”婉凝面上笑容荡然无存。

“福晋,贝勒爷出事儿了,已被打入宗人府圈禁。”

“什么!”婉凝满眼惊恐。

“说是贝勒爷私藏什么账册,事关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私账。”

“好,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春嬷嬷,你们也下去。”婉凝泪流满面。

待仆从们离去,婉凝忽而折袍曲膝匍匐在地。

“婉凝,你这是做甚?”楚娴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