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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绯红的耳朵。

“哼。”胤禛词穷,说不过她。

楚娴乐了,他越是一本正经,她越要胡搅蛮。

这是她与他的夫妻相处之道,颇为受用。

“十个月十七天,多一日都不准!”

“是王爷背信弃义在先,说好一年不见就是一年,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楚娴趴在他温暖坚实的后背,慵懒眯眼小憩。

那人被怼得哑口无言,接下来沉默的让人心安。

困意袭来,迷迷糊糊间,躺倒在宣软床榻上,暗夜里,楚娴背过身,不想搭理那人。

乱七八糟的破事儿等睡醒再处理,先避其锋芒再说。

福晋正院内室,春嬷嬷将拧干的热帕子捧到王爷面前。

胤禛接过帕子,伺候福晋擦洗。

穗青盯着福晋脚踝上整齐的牙印子,忐忑看向春嬷嬷。

春嬷嬷瞧见那暧.昧牙印子,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笑意,赶忙取来药膏擦拭。

福晋饮酒之后,睡得沉,此刻王爷将福晋的衣衫褪去,换上寝衣,她都不曾惊醒。

春嬷嬷机敏瞧见王爷眸色渐深,识趣拽着穗青离开内室。

“穗青,福晋今晚受寒气,你取些宁神药酒来,烈性些的。”

“啊?福晋已醉得不省人事,为何还要喝酒驱寒?要不奴才去寻些驱寒药丸来。”

春嬷嬷白一眼单纯懵懂的穗青:“傻丫头,你该找个人嫁了。”

“怎地莫名其妙扯到嫁人?我才不嫁。”穗青说罢,终于回过味来,红着脸取药酒。

待药酒取来,春嬷嬷从袖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小心翼翼丢入酒盏内。

苏培盛站在门边,揣手看春嬷嬷将药酒端进内室。

“春嬷嬷,快些,王爷这会子恰好去沐浴更衣。”苏培盛笑呵呵提醒。

春嬷嬷会意点头,入幔帐内伺候福晋饮下药酒。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福晋与王爷好不容易睡在一张床榻上,奴才们自是要殚精竭虑促成主子和好如初。

内室很快传来动静,春嬷嬷将穗青打发走,与苏培盛二人守在门外。

至第二日,日上三竿,楚娴被一阵怪异羞耻的感觉惊醒。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瞬时满脸通红睁眼。

“你”一个你字堵在唇间,眼前赫然出现那人满是吻痕的俊脸,细密吻痕从额间到脸颊,一路蔓延向下。

看吻痕大小,很熟悉

脑海中闪过昨夜羞人乱梦,她登时涨红脸,原来不是梦!

楚娴羞耻无脸,想起昨晚甚至大胆坐在他脸上的狎昵场面,她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那人发现她苏醒,狂乱的吻迫不及待压下。

楚娴想起他亲过别的地方,登时嫌弃地扭过脸。

“怎么?爷不曾嫌弃福晋的东西,福晋倒是嫌弃你自己的气息?嗯?”

胤禛被她嫌弃的神情气笑,板着脸钳住她泛红下颏,偏要与她拥吻。

稀里糊涂与他闹腾到掌灯,楚娴趴在他怀里,手指头都懒得抬起。

“王爷,福晋,该用晚膳了。”苏培盛极轻的声音传来。

楚娴趴在他心口,听他沉沉哦一声,房门吱呀打开。

春嬷嬷与前院两个老嬷嬷入内,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把主子们换洗的衣衫放在屏风后。

苏培盛摆好膳食,亲自拾掇满地的了事帕子。

王爷用过的了事帕子需贴身太监亲自处理,后宅奴婢不得沾手。

否则若被心机叵测的奴婢盗取帕子上的精元,处心积虑怀上子嗣,是死罪,当值的奴才都得赐死。

楚娴被那人抱入浴池内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