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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潸然泪下。

他今晚竟蠢笨的失智,她随口胡说八道,竟将他糊弄得团团转。

数九寒天哪来的毒蛇?

不远不近站在台阶下的苏培盛实在不忍王爷关心则乱,被福晋戏耍,小声提醒道:“爷,冬日里哪来的毒蛇?蛇都冬眠了。”

胤禛正焦急吮吸毒蛇,闻言,终于恢复理智,气恼咬住她脚踝,却克制的舍不得用力。

冷不丁脚踝被人咬住,楚娴又羞又怒,赶忙抽回脚,可那人力气惊人,她挣扎几番,始终挣脱不开。

“那拉氏!你!”

“我怎么了?我没让你追来!你自己要追呜”

后颈被那人大力扣住,气势汹汹的炙吻侵袭而来,满口都是浓烈血腥气息。

楚娴气窒,故意咬他舌头,口中血腥气愈发浓烈。

她慌乱后仰,他却食髓知味趋紧。

慌乱之下,她忍着羞涩伸手探入他衣襟之下胡作非为。

他素来克己复礼,端方雅正,偏她跳脱大胆,肆意妄为,总能耍无赖反败为胜。

果不其然,那人浑身一僵,在她唇上迅速咬一口,气息凌乱仓皇结束纠缠。

“咔哒”

“疼呜呜”

她到底还是被他算计,趁她走神,那人眼疾手快将脱臼的脚踝复位。

脚踝剧痛未散,唇上更是火烧般疼痛袭来。

楚娴欲哭无泪,坐在地上耍赖。

即便不抬头看他,也能察觉到那人灼灼目光。

“羡蓉,穗青!来人!”

漆黑山道依旧不见羡蓉穗青身影,楚娴喊得嗓子发干,只能求助看向苏培盛:“苏培盛,过来搀扶我一把,我要下山。”

苏培盛如临大敌,赶忙捂着肚子哎呦一声叫唤:“哎呦,福晋,奴才肚子疼,奴才先告假。”

苏培盛说罢,撒腿往山道边的竹林狂奔。

寒风凛冽,只剩下那人冰雕似的矗立在她身侧。

楚娴咬唇,晃悠悠站起身,忍着脚踝剧痛,一瘸一拐下山。

其实脚踝原本不那么疼,都怪某些吸血狂魔,方才一顿瞎吸乱吮,吐出好几大口血,害她脚踝肿起来了。

此刻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疼得直抽泣。

“王爷,一年之期还有一年,您是重诺之人,请回吧。”

“骗子,为何还有一年?明明只剩下十个月十七天,为何又是一年!!”胤禛被她无赖之言气得破功。

楚娴不慌不忙仰头与他对视:“王爷曾答应过妾身,这一年你我不再相见,今儿是王爷毁约在先,自是要从今日重新算一年之期!”

胤禛冷笑:“呵,重诺倒是成爷的错处,既如此,爷就学某些人背信弃义,当无耻小人。”

楚娴心下一惊:“王爷这是何意?”

胤禛冷哼,背过身折腰:“上来!”

楚娴察觉到他不悦的情绪,担心得不偿失,只能忍气吞声乖乖趴在他后背,不敢再激怒他,甚至还讨好地伸手主动搂紧他脖子。

行出几步,那人忽而冷哼:“瘦得膈人,再不好好用膳,奴才都赐死,换一批有用的来。”

“哪里瘦?我一日吃四顿饭,哪里瘦,女子以纤瘦为美,我身型匀称,哪里瘦?”楚娴不依不饶追问。

“哪里都瘦!给爷好好吃饭,多吃些肉!”

“”楚娴闭嘴,下意识低头看胸。

哪里瘦?她气得磨牙,故意搂紧他的脖子,整个人压在他后背,还恶趣味轻蹭了蹭。

男人浑身一僵,沙声呵斥:“胡闹!不知羞!”

“呦呵?哪儿不知羞?王爷您请明示。”楚娴打趣道,将手中羊角灯凑到跟前,果然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