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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派

人来送老银楼新出的扳指。”

“哦,别让他的狗靠近庄子大门百步之内。”婉凝打开首饰匣子,盯着扳指久久不语。

那定情的扳指被她摔碎,她佩戴数年,总下意识伸手抚扳指,今日数次抚摸空荡荡的拇指,她的心也跟着空荡荡,刺痛酸楚。

婉凝捻起扳指,下意识将扳指凑到灯下,果然在扳指内圈寻到他的满文名字。

她破涕为笑,将扳指郑重戴在拇指上。

“姑娘,四阿哥在亲自伺候四福晋擦洗身子,不让奴婢们帮忙。”桂嬷嬷焦急踱步而来。

婉凝唇角笑意愈甚:“让他去吧,是他欠娴儿的,今后若小阿哥平安降生,我定要将小阿哥的尿布仍他脸上。”

“桂嬷嬷,盯着佟佳氏,若她有孕,让安插的探子想法子除掉孽种。”婉凝眸中凶光毕现。

“这姑娘,毕竟是四贝勒后宅家事,又事关皇族子嗣,若东窗事发”

“怕什么?我无父无母烂命一条,发就发,届时你们全推我头上即可,我不怪你们。”

“姑娘,您是郡主与额驸唯一的血脉,奴婢即便死,也不会供出您,您放心。”

“桂嬷嬷,今后我若有任何不测,你带着她们去寻四福晋,她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知道吗?”

桂嬷嬷摇头:“您去哪,奴婢就陪您去哪。”

“嬷嬷”婉凝抱着桂嬷嬷低声啜泣:“娴儿为何还不苏醒,我怕她死了若她一尸两命,我再没脸与胤禩成婚,我完了”

桂嬷嬷轻轻安抚姑娘轻颤的后背,垂泪不语。

十月二十六清晨,婉凝坐在床榻边,随手抓起茶盏,狠狠砸向走到门外的恶心背影。

“四贝勒,祝您和侧福晋早生贵子,举案齐眉!”

苏培盛用拂尘小心翼翼掸开爷后背的茶渣。

爷明明能躲开的,却生生站在原地挨打。

“东叔,四贝勒大喜,你跟去鞍前马后帮衬着。”婉凝幽幽开口。

“奴才遵命。”伺候婉凝的老太监东林呵腰,站到苏培盛身侧。

苏培盛客套颔首,东林是八福晋额娘身边的老人儿,郡主过世之后,八福晋身边养着这几个老人。

八福晋哪儿会这么好心派人帮衬,摆明就是让老太监监视四爷的一举一动。

显然八福晋对四爷所说的梵华楼真相,一个字都不信。

见四爷不曾拒绝,苏培盛只得客客气气领着老太监一道回府。

四贝勒府张灯结彩,因着入门的侧福晋身份贵重,又是万岁爷赐婚,今儿可谓是宾客齐聚。

侧福晋入皇玉牒,是正儿八经的皇家人,就连侧福晋所出的子女,也并非庶出,而叫侧出,与嫡出子嗣几乎享受同等待遇份例。

更何况四贝勒侧福晋姓佟佳。

梵华楼内情,并未传扬开,京中只盛传四贝勒与表妹青梅竹马,情难自禁,佟佳氏委曲求全,竟被人传为佳话。

而四福晋那拉氏,倒是成为横亘在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绊脚石。

佟佳氏今日出尽风头,万岁爷不仅赐下八抬大轿,贝勒府更是大开中门,迎她入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居所在西北角,虽装潢得富丽堂皇,比福晋院更为宽敞奢丽,却距离四表哥居所最远。

拜天地行佳礼之后,佟佳氏忐忑等待四表哥掀开红盖头。

盖头被掀开那一瞬,佟佳氏羞涩抬眸,如遭雷击。

只一瞬错愕,她瞬时笑眼盈盈:“太子爷。”

“怎么?看到是孤,你很失望?”太子穿着一身月白常服,似笑非笑看向美人。

佟佳氏满面娇羞:“失望什么?妾身本就心向明月,四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