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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下来。

梁师兄从震惊中回过神,“……小可?”

这声小可,叫得卞可嘉恢复神智,他攒够了一点力气,曲起双腿,把脸埋在膝盖间,整个身体蜷缩起来。

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藏起来,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

可是,这除了自欺欺人之外,又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呢?

所有人都在这里,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他。

看着他如一条干涸的鱼一样,被折磨的上窜下跳,花样百出。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辗转颤抖,难堪至极。

他身体里,到底……到底是什么?

未知生成恐惧,而恐惧带来更多的迷茫,卞可嘉露出想哭的表情,他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重新变得苍白。

他躲开了梁师兄的手,带着哭腔道:“别……别碰我!”-

不知过了多久,卞可嘉从病床上下来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跌倒在地上。

他甚至不小心刮扯了拉帘,让旁边床位上的病人也看到了自己。

他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是无力和柔软的。

这家诊所的病号服,为了方便随时进行各种治疗,是一体穿脱,不包裤子的,这种病号服不分性别,统一用度。

而病号服下的腿,如今就这样暴露在地面上。

潮湿的水意还未褪去,光泽温润的珍珠缎就这样展露人前。

泛着淡淡的粉,仿佛是被地面的湿冷所激,还在微微的抖。

而这个坐姿下,几乎什么都是一览无余的。

即使被消毒水洗得发白的病号服足够宽大,也还是遮不住某种立起的轮廓。

卞可嘉几乎是颤抖着用手抓住病号服的下摆,去遮掩自己。

但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人看清楚。

迎风挺立的珍贵植物根茎,即使是罩了一层防护布,也看得出来。

是俏生生的。

卞可嘉的男朋友终于反应过来,从地上把他半搀半抱地扶起来,带着他远离众人窥视的视线。

可是卞可嘉身体软到几乎无法独自行走,体温也高,隔着衣服,都摸到了一手潮湿的汗。

医生也回过神,“卫生间在这边,里面带着一个简易的淋浴间,热水供应单独收费,10分钟6个银币。”

把人带到地方,示意他们如何购买热水后,诊所医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人家男朋友还看着呢,他可不想惹事。

可这也……太香艳了。

能这样好看,男人也不是不行啊。

医生酸溜溜地想,那个姓梁的斯斯文文,竟然在桑亘镇上最重要的研究院任职,这样的身份地位,不是这诊所里的大部分人能惹得起的。

他隐晦的目光,瞥向了那些刚刚或听到、或看到后,蠢蠢欲动追上来的强壮男人们。

这样一个搞学术的弱鸡,能摊上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走了狗屎运,偏偏要带到外面来,这以后护得护不住,全靠各人本事了。

当然,如果护不住,老婆被别人拉走抱回家c,在这个城镇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毕竟从事学术研究工作的,大多体力都不行。

在这个法律日渐失效的死地之城,谁知道那样一个文弱的研究员,能护着那种美人到几时?

呵,还护着呢,就他那个单薄的小体格,都不知道能不能满足这么漂亮的老婆?

要是不能满足……

诊所医生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住了自己的反应。

他想等今天下班后,倒是得去下城区找人解决一下了。

……或许,他这次也可以试试点男人了-

桑亘镇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