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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的小剑修。”

晏七剑:“不奇怪,他想你。”

清九摇头晃脑:“枯藤老树昏鸦,晏七在说酸话。”

晏七剑:“请你快闭嘴吧。”

清九瞪他:“晏七让我哑巴!”

晏七剑:“你说正经事,否则我就出去了。”

清九拍桌子:“你没押韵,叉出去!”

晏七剑:“你押了?”

清九:“阿巴阿巴!!”

晏七剑:……

清九又爽了。每次他冷着这张脸,浑身散发出禁欲的剑修气质时,她就偏生出一股顽劣的作弄之心。

她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刚要开口说话,晏七剑身躯却是一颤。

他眉心微微颤动:“无妨,你接着说。”

她走到他身边,手肘抵在他的肩上,边说边从芥子袋里掏出一把新炒的葵花籽开始嗑:“而且他今天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像一个人。”

“不像个人,还能像个魔吗?”

她重重一拍:“对,就是像个魔!”

晏七剑痛得额头沁出细汗:“你也像个魔。”

“大淫魔也算魔啊?定义狭隘的小剑修。”清九拂去他肩上的瓜子壳,顺手给他按了按练剑酸痛的肩和手臂,不高兴地随口说着,“这是衡岐仙君今天教我的手法,你好好学着点儿以后给我按啊。”

“好。”

他咬着牙忍痛,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清九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肩痛吗?是我手法不对吗……你不是伤的后心么?我看看。”

晏七剑立刻站起来,退离她一丈远。

“不必。”

“我自己的身体我看看怎么了?喂,你不会搞头悬梁锥刺股那套对我的身体了吧?冷酷的小剑修!”

“我没有。”

他说了就要走。

唢呐拦住他去路,清九飞身上前,扯住他的衣裳便是刺啦一声脆响,露出大半个肩头。

像打疫苗。

皮肤很白,肩颈肌肉的线条也很漂亮,却伤痕累累,有的血痂干结了,有的黏在衣裳上被她这么一扯,开始渗血。

她呆站在那儿愣了好久,奋力将他的衣裳撕得大开。

他吃痛,也不吭一声。

肩宽腰窄的身形被烛火勾得浓淡分明,笔挺的脊梁上蔓延全身的新鲜伤痕,深红暗红交织,像受了十八般酷刑。

上一回她给他搓澡时,还在感叹多好的背啊,眼下却是血肉模糊不堪。

“是我不小心练剑伤到的……”

“你说谎!”

晏七剑支支吾吾起来。

“它,它自己能长好,不会留疤痕,我知道这是你的身体,我知道你爱漂亮,我在用灵气修复了,我还找衡岐仙君讨要了一些药膏,很快,很快就能好的。”

“我瞒着你是因为……你你不要生气,你别哭啊,是我错,你要打要骂,等换回来我任凭你处置,好不好。”

“别哭了。”

晏七剑肉眼可见的慌了神,话说得七零八落,全没有竹林里那副决然模样。

“我就知道,”清九冷眼看着他,却泪流不已,“我早就怀疑了!忘忧谷那么大,衡岐仙君又灵府碎裂,难以察觉到我们灵气的存在,怎么可能摔下来的时候正好撞上!”

“你从来练剑只穿单衣,这几日却穿得严严实实,不就是怕渗了血被我看见吗!”

“还有上回吃饭,你手臂好好地便痛,我当时便觉着不对,想来也是伤重所致!”

她猜的都准,除了最后一条。

他没怎么说过谎,编瞎话他也不会,这几日只能选择闭口躲藏。见实在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