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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的刺耳断裂声压制, 谢瑾宁吓得一激灵,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迈步跨过门槛, 半个身子踏出门外之时, 身后忽地传来一股拉力。

他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

又是“嘭”地一声, 木门被猛地拍回, 发丝被气流掀起,划过眼前,凌乱贴在汗湿额间,脸侧, 谢瑾宁瞳孔一缩,浑身瞬间绷紧。

不是吧……

还未稳住身型,又被身后覆上的硬烫身躯压上门板,夜色中,那道黑影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将他全然笼罩。月光掠过的刹那,谢瑾宁看清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

只剩半截衣袖,青紫勒痕如狰狞蛇蟒,在麦色皮肤上蜿蜒,交错,血珠顺着麻绳断裂处的毛刺滴落,在地上洇开暗红水花。

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卡在他腰间,将他禁锢在热骨与冷木的方寸之地中。

“呼嗬”

在摩挲,在嗅闻。

谢瑾宁头皮发麻,瞳孔因着震惊缩成针尖状,连睫尖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半个时辰都未到,严弋是怎么挣脱的?!

谢瑾宁想问,但侧颊和双手被迫贴在冰冷木门,窒息般的压迫和受制于人的羞耻唤醒深埋在骨肉里的臣服与畏惧,他红了眼,“严弋,你,唔——”

犬齿陷入腻白皮肉,在即将刺破之际又抬起,严弋舔过那泌出细汗的骨珠,鼻尖抵在耳后软骨,他低低出声。

“汪。”

突兀而恶劣的犬吠漫进耳蜗,将谢瑾宁喉间滚动的惊叫卡在半途,趁他失语,衔住颈肉的牙关惩罚性地再度咬紧,又松口,反复数次,原先光滑如玉壁的后颈被堆积齿痕淹没。

这下倒真如他所言,变成狗了。

“你松开我!”细密如针刺的痛逼出眸中水雾,谢瑾宁被他咬得直抖,逃不过,也躲不开,只能颤着嗓子骂:“混蛋!坏狗!”

怎料此话一出,紧贴着他的躯体肉眼可见的兴奋。谢瑾宁抿紧唇,眼底不受控制地氲出水雾。

一能动就来欺负他,真是,反省到狗肚子里去了!

“别,别咬了,呜,我痛……”

严弋吻着,啃这那处馥香皮肉,爱不释口,甚至恨不得嚼碎了咽入腹中。但听他呼痛,暴戾的齿立刻收了进去,唇舌却依旧流连,沿着骨珠一路往下,烙出印记。(只是在啃脖子)

“我还病着,阿宁竟真能狠下心肠来,将我抛之而去。”

低低呓语平静,又带着些让人汗毛直立的幽怨,“还是说……道歉不够,只有见我那丑态毕露的狼狈模样,阿宁才能解气?”

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解哪门子的气?!

“你又没坚持到两个时辰。”

语罢,后颈又是一痛,耳畔飘来幽幽叹息,“那处到底也是肉做的,两个时辰,若真的憋坏了,阿宁可得负责把它治好,否则以后……”

他慢条斯理地抬腰,小幅度地动,戳磨在尾骨。

谢瑾宁足尖蜷紧,情不自禁抖了下,耳垂红得滴血,张嘴就呛:“要是坏了我就重新找一个!”

腰间手臂再度收紧,要将他融进骨血似的,谢瑾宁吃痛闷哼,心头暗恼。

他说什么呢。

“找什么?”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严弋那原本还算得上温和的语气陡然冷峻,“阿宁,再说一次,你要找什么?”

严厉的逼问让谢瑾宁眼眶一酸,他吸吸鼻子,不想理他,下颌却被钳住掰回,长舌轻车熟路撬开齿关,攫起瑟缩软红卷吮。

但谢瑾宁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几句,更别说是亲了,想都没想就是用力一咬。血气在舌尖炸开,听到痛嘶,身子却比大脑先一步反应,他下意识松了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