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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来得极快,“我错了,阿宁。”

他双眸充血,五脏六腑被岩浆浸没,浑身充斥蚀骨锥心的灼痛。

“我不该口无遮拦,我真的知道错了,好阿宁,再饶我一次吧。”

呼吸间尽是血气,口腔早已被咬破,凝结他全数爱与玉的心上人如今正坐在他腹间c磨,他却只能当个木头桩子一动不能动。

无根之人都没他这般憋屈。

怎料听完这句,狼尾倏地被反手握住,严弋倒吸一口凉气,被情|玉冲昏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脱口而出,“阿宁,再动一动。”

语罢,他心头突跳,慌张却在瞳眸映出的明媚笑意中呆滞,化为痴迷。

“好啊。”

恢复了些力气的谢瑾宁稍稍抬起臀,用丰腴柔腻的腿心裹住狼尾,除去春情,他眉目纯然如洁白栀子,身躯却堪称引当地尽情晃摇着。

朱砂痣红得糜艳,发尾摇曳,带着果实的小山包翻起雪浪,白,黑,赤,极与极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严弋几欲发狂,他不顾一切地冲击着身上的桎梏,指节动弹的幅度越来越大。

而谢瑾宁并未意识到这细微的变化,在自身重量下,软玉与狼尾更为紧密地贴合,摩擦,裹挟着微妙痛感的快意叫他渐渐品出些趣味。

以往大多都是严弋主动,他只需要躺在他怀中享受便是,而今夜这姿势虽更累了些,却也新奇。

谢瑾宁舔了舔唇,不再压抑喉音,仰颈溢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音节,汁水丰沛的软玉毫不吝啬地吐出玉珠,将狼尾那粗硬毛发沾湿。

白光在脑中炸开,他软软向后倒去,绷紧的足弓如玉桥,仍在不住轻颤,爬上脚背的桃花汛彰显主人的快活,但很快,又是一声痛呼。

谢瑾宁撑起身子,眼眶红红地看着自己被咬出一圈齿痕的足踝,没忍住踢在严弋侧脸,将人踹得偏过头去。

“咬我干嘛,你是狗吗?”

仗着严弋动不了,他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系好衣带,将靡红的腿心藏好,佯装关切道:“你出这么多汗,这下热肯定能褪了。”

严弋胸口剧烈起伏,一点一点偏过头颅,他眸中血红愈盛,辅以黝黑瞳孔,实在骇人,而更可怖的,是那筋络盘虬高高昂首的紫红狼尾。

“多谢阿宁帮我。”

从齿关挤出的几个字,低哑森寒,似来自寒潭地狱的回荡。

谢瑾宁哆嗦了下,将衣带系得更紧,掐出一截细窄腰身,“不用谢,我先回去了。”

“那我呢?”

“你?”谢瑾宁挑眉,得意洋洋道,“你就这样呆着吧。”

行至门口,他道:“哦对了,书上说了,银针封穴的效果只有两个时辰,你倒时候把银针收好,等我明日睡醒再来清理。”

“没有我在,阿宁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不要你管。”谢瑾宁回头瞪他,“你继续反省吧!”

第73章 坏狗 “坐得不对。”

谢瑾宁揉了揉膝盖。

严弋屋里的就是层硬木板, 到底比不过他那垫了好几层棉垫的软床,他只跪了一小会儿,双膝也隐隐有些不适。

但是想着那只能硬着躺板板的男人, 他的眉梢怎么压也压不住,略有滞涩的步伐变得轻快, 谢瑾宁哼起小调, 慢悠悠地往外走。

“嘭——”

屋内忽地传来沉闷声响,似是某物坠地, 谢瑾宁脚步微滞,转身望向房门,那处依旧关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未透出。

站了片刻, 没再听到多余动静, 谢瑾宁胸中一松。也许是风把东西吹掉了吧, 他耸了耸肩, 收回目光。

顺利行至门前,木质门板拉开的细微“吱呀”被陡然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