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8 / 45)

你,那为何站在你身边的不能是我?就因为我是男子吗?”

“阿宁,这不公平。”

谢瑾宁哑然,酸胀心绪化为潮湿雾气,在胸中横冲直撞,他张了张唇,眼泪却先一步而出。

在今夜之前,谢瑾宁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严弋对自己的好,刻意忽视所有异样,将其尽数归因于那轻飘飘的二字上。

兄弟。

但若他是严弋,被心悦之人以兄弟之名束缚,定早已难受得死掉。

这的确不公平。

眼前一暗,轻柔触感落在谢瑾宁的面上,温暖的,带着些潮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滴。

谢瑾宁怔怔地看着他,喃喃:“严弋,你待我这般好,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对你来说太坏了。”

“是啊。”严弋举起谢瑾宁的手,将唇贴在他掌心,“所以阿宁,你得补偿我。”

手心是喷洒着热气的鼻唇,手背是火热的麦色大掌,被前后夹击,谢瑾宁只觉得越来越热,“怎,怎么补偿?”

他手心软肉细腻莹白,还有着淡淡的桂花清香,正如那碗热气腾腾的桂花圆子,清甜软糯,让人食欲大增。

严弋忍不住用唇含住,轻轻吸s,又松开,周而复始。

掌心一湿,谢瑾宁往后缩了缩:“别……”

他立刻抬起头:“讨厌这样吗?”

那下抑的眉尾是肉眼可见的委屈与失落,怕他再误会,谢瑾宁立即摇头:“不讨厌,就是……有些痒。”

这就是补偿吗?他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

“那我继续了。”

猎物已自投罗网,男人眸光骤亮,扣住手背的手指下移,圈住他的腕骨,带着茧的粗砺指腹细细厮磨。

脸又埋回了谢瑾宁掌心,得了准许的舌尖一下下舔过最m感的那处软肉,似是在品尝着某种珍馐。

深深嗅闻,含s,t舐,水声啧啧。

太痒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掌心钻出,爬来爬去,谢瑾宁整只手臂都在发颤。

也不只是痒,半柱香前的狂乱如影附上,灼烫电流如游鱼入水,在他体内疾速流窜。

双腿悄然并了并,隐藏在洇湿布料中的漂亮肌肉绷紧,又在意识到不需加住某物时松缓。谢瑾宁双颊被胭云染透,耳垂得像是熟透的胭果,殷红诱人。

瘙痒感堆积,他实在无法忍受,颤声打断:“别……别舔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严弋就听话地停下了,谢瑾宁轻轻挣动便脱身而出,他反手一看,掌心已红了大半,又湿又烫。

以前在谢家,德宝就爱偷跑进锦苑舔他的手,但也不会舔成这样。

谢瑾宁指尖都在发颤,没好气地嗔了正舔着唇,显然还未尽兴的男人一眼:“你怎么比德宝还过分……”

话刚出口,他便懊恼地抿起唇。

德宝是狗啊,他怎么能把严弋跟德宝比呢?

严弋神色一滞:“德宝是谁?”

“什么德宝,你听错了。”谢瑾宁僵硬地转移话题,忙问:“这样够补偿了吗?”

严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条斯理从衣襟中抽出手帕,擦去谢瑾宁面上残留的涎泪。

“不够。”

“还不够啊?”谢瑾宁仰起脸,小声嘟囔,“可你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腰痛,大腿也痛。”

不提还好,身下布料前后具浸透,沉甸甸的,许是轻轻一抖,便会坠落在地。黏在腿根,逐渐冰凉的**极大缓和了被抹出的细密疼痛,叫他不那么难捱,但一想起那是何物,谢瑾宁只觉哪哪儿都不舒服。

“都怪你。”他心生薄怒,踢踢严弋的小腿,抱怨道:“我裤子都被你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