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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连忙摆手:“太多了。”一贯钱足足能买下她今日所有的胡桃糕。

江愁余怕她扔回来,赶紧拉着胥衡溜了。

一口气走了好远,江愁余松开胥衡的手,接过他手中的胡桃糕,打开尝了一口,香甜不腻,她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并排而行,路过不少特色食摊,不过江愁余都没开口说要。

“不买了吗?”胥衡眼见快要出镇,懒散地问道。

他这仿佛是感觉要包下整条街的口气,江愁余斜乜他一眼,忽然问道:“方才你怎么不给店家银子?”

“为什么要给?”胥衡反问道。

“话本里这么说的。”主要是古偶剧都这么演的,男主带着女主逛街,女主一句喜欢男主豪掷千金,她当时只觉得怎么有钱的怎么不是我。

胥衡无奈:“方才她喊的五十文已然高出市价不少,一屉胡桃糕不过十余个,按照两文一个来算,至多不过三十文。”

“那你还给了一贯钱,足足一千文呢。”

胥衡:“不是为了包子。”

江愁余满脸懵逼:“那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大佬您今日心情好吧。

胥衡垂眸拍了拍她的颅顶:“你猜。”

虽然两人目前也算是不可说的关系,但是江愁余还是不太习惯他这副宠溺语气,怎么他如此从善如流,该不会不是第一次处大象吧,胡思乱想之际嘴上随口道:“总不该是为了她说的话吧?”

江愁余都能想象自己说出这话,会得出多么刻薄的回答,谁曾想,旁边的人没有反驳,反而是掏出一块暗色的帕子,伸手过来在她唇角擦了擦。

不是哥,我感觉我们有点过于暧昧了?江愁余无比肯定此刻自己的脸绝对红得透彻。

胥衡这下是真的凑得很近,眼眸落在江愁余的唇边,确认干净无疑后,低笑道:“瞪我作甚?”

江愁余试图解释,但是眼前的人二话不说压下来了,温热的气息顷刻间笼罩她。

她这回敢肯定,这位胥少将军应当是第一次,而且还有点不一样。

……

这不一样怎么说呢?江愁余很难描述,只能坐在离榻不远的木凳上憋笑。

眼见寇伯收拾着药箱,苦口婆心道:“少将军既然知晓自己食用胡桃,便有风疹之症,为何还要用胡桃糕?”

他问得情真意切,胥衡沉默不语,江愁余捂嘴忍笑。

她万万没想到胥衡居然对胡桃过敏,而且只能胡扯自己是误食,毕竟要真解释起来还是太难。

毕竟这位少将军没脸。

寇伯一通啰嗦劝导胥完便留下药瓶出院子熬药,饶是胥衡也暗松一口气,转头见江愁余笑得扭曲的模样,挑下眉:“坐那么远作甚,过来。”

他语气带笑,但江愁余总觉得有诈。

她果断拒绝:“我还是离你远些好。”她急忙将药瓶推给起了风疹的某人,随后便快速溜出去,紧接着屋子里的胥衡便听到外边传来止不住的大笑,还时不时夹杂着一句:“叫你胡乱亲人。”

“……”

男人顿感头痛,他如今算是发现,公孙水说错了,江愁余不开窍除了让旁人望而却步,也挺克他的。

……

回忆结束。

昏迷的时候,从前与现在的记忆不断闪过、重合直至拼凑成一条记忆线,江愁余晃过这件事,还是忍不住笑。

她接着问道:“少将军的风疹可好全了?”

胥衡不语,反而是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角,瞧这架势,江愁余严重怀疑这人破防,准备不讲理动武,暗中防备,寻思要不要拿东西防身,谁料这人忽然开口:“用饭了吗?”

“喝了点粥。”原来是要给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