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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直接道。

江愁余奇怪,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后边的公孙水拍腿大笑,甚至蜷在美人椅背上,说不出话。

她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公孙水也怕惹怒她,赶紧捂住嘴,示意自己不会再发出声响。

见他总算消停,她才回首问道:“那不知贺解元来所为何事?”

在方才动静时,贺元良也看过去,只见那男子身着道袍,洒拓地靠在美人椅上,脸虽不出众,倒是自称风流气质,望向这边的眼神似笑非笑,细细看来,还带着一丝嘲讽。

瞧他动作,不像是寻常仆从,那日宴席也未见此人,想来也不是胥衡的人,江娘子的兄长他亦见过一面,那此人是谁?

他暗自皱眉,纠结着此人身份,面上没有表露半分,温和笑道:“某受镇守大人之命,特来拜见胥少将军,不知少将军可在”

提及镇守,江愁余还记得之前借住过人家的屋子,虽然印象中也是有人特来拜见,不过都被胥衡一一回绝,没曾想如今又上门。

“实在不巧,少将军有事外出,贺解元若是有要事,我可代为告知。”江愁余想了想说道,万一镇守有要事,也不能耽误。

贺元良笑容一滞,“并无要事,只是从镇守府一路过来,想向江娘子讨一杯茶水。”

江愁余恍然,赶紧让开:“贺解元请进,只是家中并无好茶,不及上回的雨前云岫,还望贺解元莫要嫌弃。”

她请贺元良在院子里唯一空的木椅上坐下,右手拎起茶壶斟茶。

倒不出一点。

江愁余:“……”忘了。

她连忙将茶壶塞给在旁边笑趴的公孙水,“去接一壶茶水。”

公孙水垂眼看着怀中的茶壶,实在不想错过这出好戏,可惜江愁余的眼神几乎快要杀人,他只能憋住笑,扫了眼贺元良,晃悠悠拎着茶壶去灶台那边。

江愁余略微局促道:“家中杂乱,让贺解元见笑了。”

谁懂,单独和好友长辈相处,还是有些尴尬的,虽然这位贺解元并不年长她们多少,但是总觉得和她们差辈了,江愁余觉得这可能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吧。

她目光落在杯中空空的茶盏上,心中预设万一贺解元也许会问到的题。

你和华清认识多久了?

上月她将私房钱花了个干净,是同你一道吗

你们平日都做什么?

正想着,忽然对面开口问道:“敢问江娘子,方才那位是?”

“……啊?”

江愁余那句不是我花的赶紧转个语调道:“他是兄长为我请的护卫。”

虽然没给钱。

贺元良没想到那人如此气质居然只是个护卫,不过很快又想通,是胥衡麾下能人也不一定。

刚接完茶水出来的公孙水也没想到自己是个护卫,看着相对的两人,他冷哼一声,给三人斟好茶,将茶壶放在小木桌上,便手臂一伸,捞过湛玚砍柴时坐的小杌凳,一屁股坐下去,恰好加在两人中间,虽然伸不开手脚,但他硬是没挪开。

江愁余往右移了一些,“你作甚?”

“替你兄长看着你。”公孙水屈指敲了敲小木桌,郑重其事道。

面对突然起来的犯病,江愁余选择不理会他,冲对面的贺元良道喜:“听华清说,贺解元即将赴京赶考,那便祝解元一举夺魁,青云直上。”

贺元良笑意加深,神情柔和:“谢过江娘子吉言,我听华清说江娘子喜品佳肴,京城上品酒楼不少,汇集各地菜肴,若是江娘子愿意,可去京城一尝。”

乍一听江愁余颇为心动,只是想起没穿越之前和好友的跨省旅行,瞬间老实,她还是愿意躺在昌平镇,“若是得闲,我必去尝一尝。”

“贺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