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迁徙,靠近哈拉和林。
之后让北戎人打头阵,扮作鞑靼人,突袭瓦剌哈拉和林,将青壮奴隶和劳役全部装车带走。
趁夜让奴隶与我们一起,扮作瓦剌人偷袭鞑靼牙帐,迫使鞑靼大军从中原抽离,回援牙帐。
等到鞑靼与瓦剌互相攻伐的时候,我们先退守鄂毕城置身事外,将奴隶中的宁远骑兵挑出来,整军经武后再回中原,解京师之困。”
柳湘莲惊喜叹道:“这主意妙啊!如此既可解救宁远骑兵,免除长途奔袭之劳,还能让鞑靼与瓦剌狗咬狗,可谓一石三鸟了。”
黛玉与柳湘莲交待清楚,教各地驻军暂时按兵不动,就让他回京了。
为了避免泄密,黛玉并没有让秃巴三十六骑参与此事行动。
她在鞑靼安插的谍探查干巴日,已经成为了牙帐的颉利发,即是主管经济及战利的官员。
黛玉先让查干巴日,向牙帐主帅岱钦,推荐几处优质的草场,建议向西南水草丰茂的地方迁移。而后想办法与双乎日合作,弄到一批鞑靼人的铠甲。
等胡塔嘎贩粮过去之时,再用粮车将铠甲拉回。鞑靼人的铁网漆皮甲,甲片相连如鳞,箭不能穿,但工艺相对粗糙,坚固有余,而灵活不足。但好在轻便,利于运输。
因为鞑靼人不耐热,越是高温天气,越是不穿甲胄,倒是可以利用这一点,取得他们的铁网漆皮甲。
为了绕过秃巴三十六骑的眼线,“禛钰”先让晴雯指挥他们几个将鄂毕城中库存的兵械甲胄都搬出来晒一晒,避免发霉,占用他们的注意力。
而后“禛钰”便带着北戎人,以去草原露宿打猎,训练骑射为由,携带弓矛帐篷向哈拉和林出发。
在一处茂盛的森林中,胡塔嘎拖着五车铁网漆皮甲,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盗来的兜鏊铁甲一共有八十副,足够掩盖北戎人的形貌了。
“禛钰”留下二十个无铠甲的北戎人,在森林中安营,尽可能多地捕猎。
其余八十人吃饱喝足后,就静待黄昏的降临。
胡塔嘎道:“我已经摸清楚了那些军奴和苦役所在的位置,萨满的父亲和兄弟夜里是歇在猪圈中,至于您的庶母都分在各个特勤帐下。若我们兵分几路解救他们,容易被瓦剌人围困。”
“谁说我要救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记住我们的目标,是青壮奴隶。”“禛钰”冷冷地说。
听了这话,胡塔嘎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暗服。
萨满这一回起事,最终是要坐上龙椅的,从前残害嫡子的皇帝、觊觎储位的兄弟,不过都是赘疣,恨不能剜之后快的东西。
黄昏收束了最后一抹余光,身穿铁网甲的北戎人在“萨满”的带领下,高喝鞑靼话,挥刀引火。
先是焚烧了哈拉和林还未完工的宫殿,砍杀了鞭策劳役的士兵,释放所有的苦力,驱赶引导他们奔向胡塔嘎的车队。
而后又转战羁押军奴的营帐,经过一番拼杀,夺下守卫的钥匙,将那些被铁链捆缚的军奴全部解救下来。
“禛钰”用鞑靼话喝道:“跟我走!”
那些军奴面面相觑,并未擅动,眼神警惕得像是遇见豹群的狼。
如果是普通奴隶,一旦获得自由,恨不得立即出逃,唯有在思考立场正确与否时,才会犹豫。
他们也许是宁远骑兵,可此时的黛玉并不知道,当初太子与他们约定的唇典暗语是什么。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将兜鏊下的面罩拉了下来。
那些军奴见到太子,俱是一惊,有的人当下站起,有的人喜极而泣,有的人甚至喊起了暗语。
趁他暗语才吐出一个字,“禛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用鞑靼话说:“老子是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