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戈一开始成功过,但是这种地还是老农民最擅长,这播种方式就不对。播种就不对怎么才能长出好苗子呢?
老农们开始时觉得她异想天开,“瞎折腾好地”,但看到姜戈脚上的泥巴、脸上的汗水,以及那麦沟里已探出头、绿油油显得格外茁壮的苗势,他们的态度逐渐变为将信将疑、暗自观察,乃至生出几分期待。
“县令大人,您这法子里……好像真有点门道?您看这苗,墩实!根扎得深!”负责照料试验田的老农李老汉蹲在地头,仔细端详着。
“李伯,接下来越冬前才是关键,还得您老多费心。若此法成,明年咱们一县之地,都能多打不少粮食,说不定还能剩下许多粮食。”姜戈看着这片绿意,眼中充满期待。
“您放心!老汉我天天守着它们!就盼着来年,麦浪滚滚!”
杜甫跟在姜戈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忧国忧民、吟诗作对的诗人。
他拿着纸笔,详细记录着耧车的效率、筒车的试制进度、代田法麦苗的长势。他将姜戈这些因地制宜、讲求实效的法子整理成文,语言朴实无华,准备日后编成农事指导小册。他看到姜戈如何在地头果断解决水源纷争,如何巧妙调动民力赶制农具,如何用秋播的实效说服了持疑的百姓。
他笔下流淌出的,不再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愤,而是“耧车摇金粒,新麦映绿畴”的希冀。
他感到自己的笔,从未如此贴近土地,贴近民生。
姜戈的声望,就在这秋日躬耕的行走、倾听和解决急务中,如同田间的麦苗,悄然生根,越冬蓄势,坚实而稳固——
作者有话说:春小麦和冬小麦是两种类型,不是同一品种,过渡章过渡一下[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以后就恢复九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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